陸波不傻,他知道李永康肯定就是海華生物派來的商業間諜,憤怒之下,直接去海華生物討說法。
可去后不僅沒有討到結果,反而被打了一頓。
陸波越想越氣不過,第二天把陳陽的電話留給妹妹陸徽因后,也去找了中海商會。
只是這一去,就沒有再回來,陸徽因怎么打電話,對方都處于關機中。
無奈之下,陸徽因這才給陳陽打電話。
聽到陸徽因講述的這些,陳陽大致明白了,他猜測陸波現在很可能已經被中海商會抓了起來。
“你哥哥怎么不報警?”
陳陽突然好奇道。
陸徽因苦澀搖頭:“陳先生有所不知,中海商會背景十分強大,警署的人根本管不了,我哥被打那天就報警了,但對方只是說證據不足,需要先調查,根本就不去抓人。”
陳陽聽聞都驚了,對方能耐這么大,連警察都管不了?
“陳先生,求求你救救我哥吧……”
陸徽因苦求道。
“好,我現在就去商會大廈。”
陳陽說罷,轉身就走,但突然想起什么,停下腳步,從口袋里掏出兩枚內生丹。
他捻成粉末后,放到陸徽因手中。
“如果局面變得無法解決,就用這藥粉沏到白開水中,給他們的病人分別倒一杯,他們體內砒霜就會化解。”
說完,陳陽就離開了藥廠。
陸徽因看著手中黑漆漆的藥粉,心中七上八下的,這玩意真有用嗎?
“徽因,剛剛跟你說話的那男的是誰啊?”
陳陽走后,一名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跑過來。
他是陸徽因在醫院上班的同事,名為云卓群。
今天也是聽到陸家藥廠出事,連忙請假過來幫陸徽因的。
“他就是陳陽,我哥留的那個電話的人。”
陸徽因回道。
“就是他?”云卓群皺了皺眉:“看上去不就是一個普通人嗎?”
“他剛剛給你的是什么?”
“說是可以消除那些病人中的砒霜。”陸徽因說道。
“別逗了,你我都是學醫的,砒霜一旦進入人體體內,很難消除的,這些黑不拉幾跟土似的,怎么可能會消除,別聽他瞎騙人。”
云卓群說完,朝著陸徽因托著內生丹粉末的手拍了拍,將其全部拍掉。
風一吹,全部彌散在了地上。
“云卓群,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