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終于收回了目光,淡淡掃了一眼周圍的敵人。
他們的他們的氣息雖然兇悍,但根基淺薄,動作間破綻百出。
在秦天眼中,這些人不過是徒有其表的空架子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,帶著一絲嘲弄意味說道:“人多,就有用么?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罷了!”
那些弟子聞言,臉上頓時露出憤怒之色,握緊了手中的兵刃,殺氣更盛。
然而,沒有朱雀堂主的命令,他們不敢輕舉妄動。
朱雀堂主聽到秦天的嘲諷,非但沒有生氣,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詭異。
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白玉酒杯,杯底與石椅扶手碰撞,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“烏合之眾?”
“你說得沒錯,他們單獨拎出來,確實不堪一擊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
朱雀堂主話鋒一轉,蒼白的手指指向那些弟子,眼神狂熱。
“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弟子。”
“他們是我精心豢養的死士,更是我的……血奴。”
血奴?
秦天眉頭微皺,眼底涌現一抹疑惑。
他能隱隱感覺到,事情并非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。
朱雀堂主似乎很滿意秦天臉上的表情。
他站起身,猩紅的衣袍無風自動,整個人散發出更加陰冷的氣息。
“看來鎮魔獄的當家人,對我的手段還不太了解。”
“也罷。”
“今日,便讓你開開眼界,見識一下我的‘奴血術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