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楚蕭給親懵了。
就連曹來福和其他村民,也詫異的看著兩人。
但是很快,大家就心照不宣地相互對視一眼,露出個我懂的表情。
誰說不是呢,楚蕭這樣的男人,沒有女人會不愛吧?
楚蕭尷尬地摸了摸臉頰,趕緊將曹曉月從身上扒拉下來,捏了捏她的鼻子,笑道:“這么多人在呢,沒大沒小的,成何體統(tǒng)?”
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。
曹曉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(tài),局促地捏了捏衣角,轉(zhuǎn)身往駿馬那跑,邊跑邊道:“我去牽馬,我要挑一匹最健壯的當(dāng)坐騎,以后山匪來了,我騎著馬殺他們!”
她原本就嬌俏,這一跑,簡直跟春天里飛舞的彩蝶,惹人遐想。
楚蕭的目光落在她飛舞的長發(fā)上,心想,這丫頭也長大了。
沒過多久,一行人將馬匹全部帶回村子,暫時養(yǎng)在村長家的羊圈了。
再回楚家,村里的婦女孩子都從山洞里跑回來,劉嬸和陳嫂子跪在地上,哭天搶地,嚎的聲音沙啞:
“我的個人哎,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,當(dāng)家的你說走就走,叫我一個老婆子怎么活……”
“孩子他爹你醒醒啊,你走了,我跟孩子怎么過?我跟孩子也陪你去了算了,孩子他爹……”
兩個去世的村民正好劉嬸的老頭,和陳嫂子的男人。
劉嬸的老頭早年得了肺癆,身體本來就不好,但這次剿匪,還是沖在最前面,被山匪一刀捅穿了肚子。
陳嫂子的男人卻是個身強力壯的,也是家里最主要的勞動力,卻不想也被山匪砍死了。
村民們感念兩人死的悲壯,相繼從家里拿出閑置的衣裳,幫著替死者清洗換衣。
古代風(fēng)俗講究風(fēng)光厚葬,楚蕭明白這個村子的習(xí)俗,所以從家里拿出兩床新棉被,將兩位死者蓋在里面。
然后又當(dāng)著所有村民的面,掏出兩錠銀子,塞到陳嫂子和劉嬸手里。
“叔叔和陳大哥都是為了守護村子,這點心意你們收下,今后有什么困難就來找我,我能幫的一定幫!”
劉嬸淚眼婆娑,本以為老頭子死了,她無兒無女的沒人管,肯定也活不了幾天了。
沒想到楚蕭竟然給她這么多錢,還要管她今后的生活。
“楚蕭,你,你對我們已經(jīng)夠好了,這錢我怎么能收?”
陳嫂子也摟著七八歲的兒子,連連擺手:“是啊,我能在你家做工已經(jīng)很好了,這錢我不能要。”
楚蕭卻強行將錢塞進她們手里,極其認真道:“嬸子,嫂子,以后你們就是我家人,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讓你們收著就收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