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招娣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等到她走進工具房,楚蕭將竹子架在長凳上,對準中間部位狠狠劈了下。
“撲哧!”
兩米長的竹筒瞬間裂開一條大縫,露出白脂玉般的膏體。
空氣中瞬間彌漫著淡淡皂角清香,魏招娣看到竹筒里的膏脂,滿眼新奇。
“楚蕭,這就是肥皂?看起來好像豬油膏。”
“嗯,這就是凝固成型的肥皂,但我們需要把它切成大小均勻的膏塊。”
說著,他拿過魏招娣手里的絲線,切了一塊高五六厘米的膏塊,示意道:“看到了嗎,就這樣切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好,那你負責切,我負責包裝,包裝好了放在主樓里,我明日進城賣。”
“嗯啊呀!”
正切著肥皂的魏招娣突然手一滑,手指割到旁邊的竹片,疼得驚叫一聲。
楚蕭也來不及多想,趕緊上前,“怎么了?”
殷紅的血珠順著纖細的小手滴落下來,魏招娣臉頰通紅,纖細濃密的睫毛痛得顫抖。
楚蕭幾乎下意識地拿起她的手指放進嘴里,輕輕將上面的血珠吸吮干凈。
“怎么樣,里面還有沒竹屑?”
溫潤的唇瓣觸碰上手指的瞬間,魏招娣幾乎下意識地顫抖了下,臉頰上的紅暈瞬間漫到耳后根。
她嬌柔又可憐地看著楚蕭,那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宛如受傷的麋鹿,撞擊在楚蕭心口。
這幾天壓抑在心底的欲念如火山爆發般沖上頭頂,楚蕭一把抱起受傷的小人,沖進工具房。
楚蕭將小人壓在狹小木床上。
四目相對,燭火搖曳,墻上的人影瞬間交疊。
不一會,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在夜幕中緩緩吟唱,足足維持到深夜,才在一道極致又壓抑的高亢尖叫聲中收尾落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