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瓜,你別哭啊,你要真感謝我,就……幫幫我。”
唇瓣上酥麻難耐,曹曉琴看著他期盼的眼神,害羞地垂下眼睫。
當目光落到某處,櫻桃小嘴直接張成了o形。
“當家的,你好壞!”
這一夜,燭火搖曳,工具房的小床上人影起伏,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持續到半夜才歸于平靜。
第二天早晨,曹曉月看著姐姐紅腫的嘴唇,有些擔心。
“姐姐,你嘴巴怎么了?是不是昨晚吃野豬肉過敏了?”
魏招娣也湊到她面前,盯著看:“是啊,這么紅,像被馬蜂蜇了,要不要讓曹子峰來看看?”
“不,不用了!”曹曉琴羞得臉色通紅:“就是天氣干燥,我,我多喝些水就好了。”
“哦。”曹曉月和魏招娣齊齊點頭。
楚蕭站在門口,憋著笑,偷看了下曹曉琴。
卻見她也正皺著眉頭,懊惱地看向自己。
頓時,他再也憋不住地笑了出來。
曹曉月見姐夫笑這么開心,也跟著傻笑:“姐姐你看,姐夫都笑你嘴巴腫得難看。”
曹曉琴氣得一跺腳,轉身往房間里跑。
“你,你們兩……不跟你們說了!”
楚蕭看著她嬌俏的背影,偷偷笑著,將墻角的貝殼撿起來,放在炭爐里烤。
“姐夫,這是上次吃剩的貝殼,你烤這些做什么?”曹曉月好奇地湊上來。
楚蕭道:“我昨晚答應給你姐姐做肥皂,這不天氣正好,說干就干!”
“肥皂,那是個什么東西,能吃嗎?”
小吃貨想到這些天吃到的各種美食,下意識咽了咽口水。
楚蕭卻道:“肥皂可不是用來吃的,而是用來洗衣服洗澡的,等我做出來,你就知道了。”
說著,他翻動貝殼,將所有貝殼烘烤干脆,再將燒好的貝殼搗成粉末。
接著燒制草木灰熬制堿液,將做好的堿液倒進鋪好的紗布里,過濾出堿水。
然后將貝殼粉和堿水充分混合,再用紗布過濾一次,放置在屋檐下沉淀。
等處理好這些,天色還早,他穿上鞋,準備去后山砍棵樹。
既然決定紡紗織布,那就需要做臺織布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