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和黃盈舉行一個公開的訂婚儀式。”
陳術看到陳銘的態度本來是不想再說的,可是在黃盈眼神的催促之下,他不得不鼓起勇氣說道。
“這是好事啊。”
沒等陳銘做出反應,徐錦榮首先表態。
陳術的父親陳延就像是局外人一樣,沒有說話。雖然陳術是他的兒子,但是更是陳銘的兒子,他選擇閉嘴。
“你懂什么?一個婦道人家。”
陳銘陡然一下皺緊了眉頭,不滿地說道。
陳銘還沒表態,大家都已經從他的態度上看出,他是拒絕的。
徐錦榮卻不買陳銘的帳,畢竟她的父親也是申城的政要,地位并不比陳家差,反而更加的高。
徐錦榮笑著說道:“要說外面公司或者是江湖上的事情我確實不如你,但是家務事,我卻能說上兩句話的。
訂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怎么可以草草地了事?要是傳出去了,別人會怎么說我們陳家?”
陳銘緊鎖著眉頭,苦著臉說道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可是我們陳家在申城勢力已經很大了。如果過于高調,豈不讓人家嫉妒啊。”
陳銘是不想公開地承認黃盈這個侄媳婦,卻拿高調作為借口。
黃盈的心登時顫抖了起來,她不禁懷疑是不是陳銘發現了什么。
徐錦榮繼續說道:“別人嫉妒我們陳家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就算我們一直夾著尾巴做人,那些人也不會改變自己的觀點的。
與其這樣,我們倒不如來個干脆的,把戊兒和黃盈的訂婚儀式辦得隆重一些,讓他們嫉妒死吧。”
徐錦榮滿不在乎地說道。
她現在不過是想要討好陳術,以期等她老的時候,能有一個可靠的后輩來孝順她。
陳銘沒有說話,他實在想不出什么正當的反駁的理由。
陳術高興不已,趁機說道:“嬸嬸說的是。
那些普通人家的訂婚都可以高調地辦,為什么我們陳家不可以?難道我們陳家連那些普通的人家都不如嗎?”
黃盈也在一旁幫腔道:“訂婚是人生之中的一件大事,如果草草地結束,必然會人生中的一大遺憾,還希望伯父能夠成全。”
黃盈說得很是懇切。
他們的話似乎有點逼迫陳銘的意思,陳銘的臉色很難堪,就像是豬肝一樣。
但是又不好發作,只得暫時不說話。
一向老道的陳延,見氣氛有些尷尬,于是樂呵呵地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