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哥咬了咬牙,心說:自己算白混了,被一群沒背景,沒經驗的愣頭青這么欺負。
連個跟班都這么拽。他把注意力留在包房內,可是里面卻一片安靜。他伸手按在門上,想要哈開一條縫,向里面看看。
可是趙運福卻一把抓住了門把手,眼光平和地看著金哥,搖搖頭。金哥把手撤了回來,賠笑道:“好,我不看,我不看。”
包房內,黑衣師兄倒在地上,他在地上一滾,也不管身邊的玻璃渣子,抓起一個啤酒瓶子向溫宇砸去。
他生怕溫宇會乘勝追擊,一砸之下,從旁邊跳了起來。
溫宇脖子一歪,酒瓶堪堪從他耳邊飛過。
黑衣師兄跳起來,又擺開了架勢:“閣下也是修煉之道的人物,沒敢請教師承。”
溫宇搖頭微笑,這個黑衣師兄身上的憨厚氣質掩飾不住,是個耿直的漢子。
溫宇攤攤手,說道:“無門無派,自成一家。”
黑衣師兄腳步一錯,一邊移動步伐,謹防溫宇突然發難,一邊暗中盤算:什么叫無門無派,這分明是不想說罷了。
“閣下好身手,不知道是幾層境界?”黑衣師兄繼續追問。
溫宇又搖搖頭,黑衣師兄緊張了起來。
他能感受到溫宇能量充沛,把自己打翻在地,卻跟沒事人一樣。可是他究竟實力如何,心里卻沒有一點底。
“這個也不能問嗎?”
黑衣師兄眨巴著眼睛,大半輩子都在山上帶著,第一次到花花世界的大都會,拘謹之情油然而生,好像做什么都是錯。
“當然不能問了,你師父沒教過你這個嗎?”
溫宇套他的話:“遇到修煉者,能不見就不見,能不能動手就不動手。
因為他們不是陰就是陽,不是朋友就是敵人,朋友總是少些,敵人倒是很多。”
黑衣師兄恍然大悟,竟然有些感激地看著溫宇,用力點點頭。溫宇繼續說道:
“都是你問我了,我也問問你,你師承如何,修煉到何種地步啊?”
黑衣師兄用力搖搖頭,說道:“我不能跟你說,誰知道你是不是敵人,會不會找我師父的麻煩。”
他說著,腳步不停,暗中積蓄能量,自信還可以和溫宇一戰。
“學得還挺快!”
溫宇被氣笑了:“好,咱們不說修煉的事,我只想問問,你是怎么找到金哥的?他都跟你說什么?咱們說清楚來再打,我可不想被人當槍使。”
“有什么好說的!”
黑衣師兄一抬頭,盯著溫宇說道:“師父說,我們這種本領,擔不起大事,最多給人做看家護院的活。
我們既然跟了金哥,自然要幫他看好場子。你來砸場子,我就來阻止,就這么簡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