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的女孩們也紛紛醒了過來,她們有些奇怪的看著方濤和黃盈。
兩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,好像一夜不見,他們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。究竟是哪里變化了,卻又說不上來。
黃盈開口向眾人告別,陳威去世,她空出一夜來陪方濤,已經有點怪異了,現在再不回去,就更說不過去了。
唐心怡和李煙默不作聲地看著黃盈離開,女人的直覺讓她們對黃盈有種本能的敵意。
方濤讓唐心怡和自己一起去學校,其他人則留在酒店里。他要將學校這件事盡快了結。
出來酒店,唐心怡才想起來方濤開的車不見了。方濤幾句話搪塞過去,他可不想把昨天他開車狂飆的事情說出來。
兩人打車到了學校門口,學校門口還有警察在警戒,同時門口也加入了其他人,這些人穿著防護服,但腳上卻套著一雙黑色軍靴。
不用說這些就是醫藥公司的人。
方濤朝醫藥公司的人點頭,醫藥公司的人沒有想到方濤竟然會主動找上門來,這反而讓他們心生疑慮。
在幾個醫藥公司的人的監視下,方濤和唐心怡走到了學校內封閉的籃球館內。
里面的醫生護士,正緊張的忙碌著。
學生們的情況不容樂觀,但疾控中心也拿不出切實可行的治療方案,只能在旁干著急。
醫藥公司如臨大敵地把方濤護送到了籃球場后面的儲藏室。
一進門方濤就先看到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劉柏。劉柏看到方濤,先是一喜,接著又看到唐心怡,便羞愧地地下了頭。
唐心怡看到劉柏不知道該恨該怒,昨天她被人堵在診所門口,她不能猜出那是劉柏把她出賣了。
方濤開門見山地說道:“我想和你們路總談一談。”
醫藥公司安排在學校的人,并沒有多大權威,聽到他說出路遠的名號,一時不敢怠慢。趕緊到旁邊打電話,層層匯報下,路遠同意和方濤談一下。
醫藥公司的人把路遠的電話交給了方濤。
方濤寒暄了一下,說明自己的來意:“我是黃盈的朋友。”
路遠在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,蒼老又渾厚,一種上位者的氣勢鋪面而來:“黃家的二姑娘嗎?我有點印象了。”
方濤提出,藥方可以交給醫藥公司,但學校的學生,他需要挨個診斷。
他提出這個要求的用意,一來治療這些學生確實需要這樣做,另一方面也是監督醫藥公司不會拿學生做實驗。
路遠明白他的意思,電話那頭傳來云淡風輕的笑意:“這個人情,我記下了。小友日后如需幫助,可以給我打電話。”
路遠一點沒有架子,好像這只是朋友之間的一點閑聊。
方濤把電話遞給醫藥公司的人,他們畢恭畢敬地聽從了路遠的吩咐。
方濤轉身要去籃球場給學生診治,唐心怡在旁則十分不忍地看著劉柏。她雖然看不起劉柏,但終究還是心軟了。
方濤沒有要搭理劉柏的意思,劉柏跟醫藥公司的事情,他管不著,也不想管。唐心怡拉住他的手,眼神懇切:“你……幫幫他吧!”
劉柏本以為方濤這才來也是自身難保,誰知一通電話,三言兩語之間方濤就搞定了醫藥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