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濤下手有分寸,這些人體會到了痛苦,但傷勢并不重。
夾克墨鏡男鼻子一酸,當場哭出來:“你太他媽欺負人了,沒你這么欺負人的。”
這些外強中干的闊少爺,從小到大都在仗勢欺人,正要遇到硬茬立馬就慫了。
方濤沒工夫理會他脆弱的小心臟,隨手打發(fā)掉他,只留下了陳威。
陳威臉色不自然起來,但還在強撐場面:“我告訴你……你要是敢打我,我爸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方濤對陳威已經失去耐心了,他一巴掌抽在了陳威臉上:“我讓你說話了嗎?”
陳威被方濤的一個耳光打蒙了,腦袋一歪,又倔強地抬起頭:“你怎么敢……”
方濤又一個巴掌抽過去:“我他媽讓你說話了嗎?”
陳威又抬起頭:“你敢……”
方濤又是一個耳光,陳威甚至那個“敢”字都沒來得及說全。
他等他再還嘴,陳威仍然不服氣,摸著已經紅腫的右臉,又轉過頭來:“你知道……”方濤又是一個巴掌,陳威想還手都沒機會。
“你……”陳威還想再說結果又是一記耳光。他懦弱下的倔脾氣被激發(fā)了出來:“你……”
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。
陳威的嘴角裂開,口腔里全是血腥味。他不說話眼睛盯著方濤,一瞬間就想和他拼命。
“啪”又是一巴掌,“怎么?不服氣?”
方濤逼近了陳威一步。陳威挺直了身子不避不讓,原本的怯懦在這一刻終于有了幾分血性。
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。
“不服氣?”方濤挑釁道。陳威捏緊了拳頭,咬牙切齒,耳光扇在臉上,卻好像一點痛感都沒有。
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。
“服不服?”方濤翹著下巴,動作跟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夾克墨鏡男一模一樣。
“方濤,別這樣。”唐心怡了在后面勸說道,“我們沒事。”
李煙也說道:“你還有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