絡腮胡子又驚又怒,自己這套拳打服了多少人,今天卻連人家的衣角都粘不到。他不肯就此放棄,原本麻木的腿,也開始猛烈踢出。
方濤要讓絡腮胡子知難而退,雙手仍然背著,一只腳踢出來,又踹到了絡腮胡子的另一只腿上。絡腮胡子一下撲倒在地上,半天也爬不起來。
混混那邊大叫起來:“踹膝蓋算什么本事。”
“草,你這是偷襲。”
方濤沒有理會這些叫罵,蹲下來,低聲對絡腮胡子說:“差不多得了,帶著你的人趕緊撤吧!一會兒治安該來了。”
絡腮胡子不說話,抬起頭怨毒地看著他,突然他手里多了一把短刀,朝方濤揮過來。
這一下方濤沒有料到,他臨機一變,堪堪躲開了刀刃,但胳膊上還是被刀尖劃了一個小傷口。
這下方濤有點怒了,他一扭絡腮胡子的手腕,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溜了起來。
混混們再也坐不住了,單挑已經輸了,就剩下群戰了。
方濤沒想到最后還是鬧到了這個地步。
一群混混沖了上來,手里有不少拿了真家伙,把刀刃都亮了出來。
方濤一人對戰幾十個,就算生氣,他出手還是有分寸的。
擒拿手腕,一捏脈門,兩個混混立刻就癱在地上。或者手掌邊緣在混混脖子上一斬,一個混混立刻就昏了過去。
遇上身高體闊的高大混混,他出腳如風,在兩個膝蓋上一點,那混混立刻就像鐵塔一樣倒下了。
在方濤身后觀戰的黃莉早就忍不住了,帶著姐妹們發了一聲喊沖了上去。
方濤身后倒下了一片失去戰斗力的混混,馬上就成為了娘子軍的盤中餐,砧板上的肉。
這些混混大概活這么大,還沒被兩三個女孩同時包圍過。更不用說是拳打腳踢,又摳又掐。
尖叫聲和痛呼聲此起彼落,不知多少混混被憤怒的娘子軍開了瓢。
方濤只用了幾分鐘,就把混混全放到了。
但娘子軍卻沒有優待俘虜的傳統,分分鐘就三兩成群的將還能勉強活動的混混包圍了。
方濤站在場中感覺到有人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,他抬頭一看,只見黃盈正在二樓陽臺上觀戰。他撇下了正在單方面虐待混混的娘子軍們上了樓。
黃盈已經拿出了急救包,看到方濤上樓,就讓他坐下,然后拿出棉棒和碘酒給他清理傷口。
“想不到我自稱神醫,也有被人醫治的時候。”方濤開玩笑地說。
黃盈蹲在方濤身前,小心翼翼地擦拭碘酒,那神態專注又關心。
月光照在了她的側臉上,好像一尊絕美的雕像,方濤立刻看呆了。
黃盈幫他貼上創可貼,發現他仍然在看著自己發呆,臉紅了一下,輕咳了一聲。
方濤立刻回過神來,他想起了什么,開口說道:“我還有一件事,要問你。”
樓下傳來了警笛聲,治安終于趕來了。混混們已經被娘子軍折磨得不成人樣了,看到治安就像看到救星一樣。
“治安叔叔,快把我帶走吧!這群娘們兒太他媽嚇人了。”有幾個混混沒受過這樣的屈辱已經開始哭鼻子了,“沒有這么欺負人的,你們太過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