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等唐心怡回應,他又趕緊解釋:“有兩個穴位在腹部下方,不這樣的話,我沒辦法準確扎針。”
唐心怡無奈,只好咬牙把鄭栗的褲腰往下拉了一點,然后問:“現在行了嗎?”
“好了?!狈綕剡^神來,迅速拿出一根金針,眼神專注地將它扎入了“氣海穴”。
接著,他同時操作兩根金針,分別扎入左右的“子宮穴”。隨著三根金針就位,他輕輕彈動針尾,只見金光閃爍,仿佛有金色的龍影在針上舞動。
“十五分鐘后就可以拔針了,您稍等?!狈綕f。
聽到這話,唐心怡驚訝道:“就這么簡單?”
“還能怎么樣呢?”方濤反問道。
唐心怡心里滿是疑惑:如果這么容易,為什么醫院沒能治好?
“其實,如果再加上一副草藥調理,就能確保病不再犯。”方濤補充道。
“醫院都治不好的痛經,你三針下去就能見效?”唐心怡仍然半信半疑。
這時,鄭栗輕聲說:“唐姐,我現在感覺好多了,疼痛減輕了不少?!?/p>
治療結束后,方濤取出了金針。
“謝謝你。”
鄭栗整理好衣物,端正坐下,向方濤表達了感謝。
方濤微微一愣,似乎對這份突如其來的禮貌感到意外。
畢竟,鄭栗平時對他總是冷若冰霜,這樣的客氣讓他一時難以適應。
“不用謝,希望你以后能溫和一些。你知道的,女人太嚴厲了對皮膚不好,容易老化哦?!彼贿吺帐肮ぞ?,一邊隨口說道。
“我有那么嚴厲嗎?”鄭栗突然露出一絲微笑,反問道。
“確實如此,幾乎和容嬤嬤有一拼?!狈綕摽诙觯瑳]有絲毫猶豫。
“你!”鄭栗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,隨即輕哼一聲:“算你今天給我治了病,我不跟你計較這次……”
方濤輕笑著,趕忙離開了房間,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。
第二天,方濤像往常一樣開車送唐心怡和鄭栗上班。
車內安靜得有些不尋常,鄭栗一臉的心事重重,思緒飄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