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衛聽到聲音,迅速朝這邊走過來。
顧近舟冷硬的臉一臉茫然,“元爺爺,我真喝多了,笨手笨腳的,惹您生氣了。要不,您抽煙?”
他彎腰將掉到地上的煙拿起來,拆開,取出一盒,抽出一根煙,硬塞到元伯君嘴里。
接著他從褲兜里掏出打火機,咔地一下點燃,說:“我給您點上,您抽根煙,解解疼。”
元伯君連忙后退幾步,將口中的煙拿出來扔掉。
奈何顧近舟又強行給他塞了一根,將火遞到他嘴邊,點燃的時候,他故意手抖,像是怎么都點不著似的。
打火機的火苗要么燒到他的嘴,要么燒到他的鼻子,要么把他的胡子燎了。
疼得元伯君直皺眉頭,想退,奈何顧近舟另一只手臂箍著他,退不開。
等警衛推門沖進來的時候,元伯君的嘴唇都被顧近舟燎出泡來了,滿手的鮮血,血還在往下滴。
警衛嚇了一跳,連忙沖過來,將顧近舟手中的打火機搶走,問:“領導,您這是怎么了?”
元伯君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顧近舟嗓音發硬,英俊的臉頗為無辜,說:“沒事,我給元爺爺帶了兩瓶酒,他不肯收,爭來讓去,酒瓶,不小心摔了,好在煙沒壞。我給他點根煙,讓他抽。我可能喝多了,手老是抖,怎么都點不著。”
元伯君又疼又氣!
覺得這小子就是故意的,故意發酒瘋。
他鐵青著臉,看向警衛,訓斥道:“還愣著干什么?快把他從我身邊拉開!”
警衛剛要伸手拉顧近舟。
顧近舟卻忽地用手臂整個環住元伯君,醉眼朦朧地說:“聽說在我很小的時候,元爺爺,就特別喜歡我。難得我登門來看您,您怎么能讓警衛,把我拉開呢?”
他力氣十分大。
元伯君覺得肋骨快他箍斷了。
疼得他直抽氣,眉頭隆成個川字,臉色難看得厲害。
警衛用力拽顧近舟的手臂,可是顧近舟紋絲不動,兩條手臂像鋼筋一樣緊緊箍在元伯君腰上,漸漸收攏。
元伯君快要喘不過氣來。
警衛左右為難。
這種時候上槍吧,顧近舟是客人,只是喝醉了,發酒瘋,并不是真要害元伯君。
不上槍吧,元伯君快要被他箍得沒氣了。
元伯君粗喘著氣,下令道:“上槍,逼他松開我!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