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遞給侍應生一張不記名的大額消費卡,“刷卡。”
侍應生恭敬地接過來,急忙出門去刷卡,取酒。
酒取來,侍應生將卡還給顧近舟,打開瓶塞,雙手托著酒瓶,微微俯身,以一種極恭敬的姿勢,給他倒上。
倒完,侍應生要給元瑾之倒酒的時候,顧近舟道:“我買的酒,憑什么給她喝?給她咖啡續杯就好。”
元瑾之噗地笑出聲,學他的語氣吐出一個字,“摳。”
顧近舟瞥她一眼,端起酒杯遞到唇邊幾口喝光。
他喝酒速度極快,且不上臉。
元瑾之暗道,這男人天生的將帥命,若生在戰時,肯定是個威風八面的將軍,可惜生在現代,只得當霸道總裁了。
難怪爺爺那么喜歡他,連她都很欣賞他,說是崇拜也不為過。
崇拜他硬氣,強勢,誰都不怕。
別人這樣,會被嘲諷成不知天高地厚,可放在他身上,就是無所畏懼,且十分合理。
說真的,他不對她露出厭惡的神情時,是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。
元瑾之兩杯咖啡沒喝完,顧近舟已經喝光了一整瓶烈酒。
他吩咐侍應生將剩下的一瓶打開,元瑾之阻止道:“別喝了,烈酒傷身,這酒度數太高,你會醉的。”
顧近舟抬眸掃她一眼,“怎么,你想打包回去自己喝?你們元家人,不只摳,還吃拿卡要?”
元瑾之忍不住笑。
以前沒發現這男人冷幽默。
她想,爺爺精明一世,糊涂一時。
如果他沒過早對顧近舟虎視眈眈,露出勢在必得的野心,或許她和顧近舟有走到一起的幾率,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。
元瑾之笑著說:“好心當成驢肝肺,你打包回去喝。”
同樣的酒在咖啡館溢價很高,這個價格含服務費。
顧近舟是有錢,但不喜歡當冤大頭。
他看向侍應生,“存起來吧。”
侍應生殷勤地應著,問他存什么名字?
顧近舟不想記自己的名字,便報道:“元瑾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