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珩道:“你這樣有亂倫之嫌。”
“小叔和驚語都可以。”
“小叔姓元,是元家人,而你姓秦,是顧家人,是舟哥的堂妹。”
秦小昭用力咬了咬嘴唇,“我可以改姓林。”
“不是改姓的問題。”
秦小昭聲音帶了一點點哭意,“總之我怎么樣都不行唄?”
“沒必要,依托顧家,你長大后可以找到很優秀的夫君,沒必要非得盯著舟哥,更沒必要跟青妤姐搶。”
“是她跟我搶,舟舟哥一直很疼我。”
秦珩覺得跟她沒法溝通了。
顧近舟也疼他,難道他也得對他暗生情愫?
秦珩道:“姐,我忙了,回頭聊。”
他掛斷電話,去找顏青妤。
結束中山陵之游,二人回去休息。
次日一早,顏青妤在書房開始臨摹溥儒的山水畫。
她造詣雖不如蘇驚語那般驚才絕艷,但比她也差不了多少,否則蘇婳不會相中她。
等到午飯時,她便已繪出四分之一。
秦珩進入書房,立在畫前觀摩。
只見她用筆挺健勁秀,鐵畫銀鉤,把北宗剛勁的筆法以斧劈皴的表現特質闡發出來,兼有一種秀麗典雅的風格。
對比溥儒的畫,簡直一模一樣,難辨真假。
秦珩拿出手機將畫拍下,傳給顧近舟,向他夸贊道:“舟哥,青妤姐不愧是古畫修復界的才女,這畫功和驚語姐可以并稱‘南顏北蘇’了。”
顧近舟盯著手機屏幕中的畫,也暗暗稱奇。
他勝在武功和經商,繪畫方面知道二三,因為精力有限,并未深耕太久。
瞅著和正品無異,顧近舟說:“可以,讓她繼續努力。”
秦珩掃一眼正在收拾筆墨紙硯的顏青妤,道:“你打電話夸夸她。”
顧近舟道:“不用,一夸她會飄,心浮氣躁,剩下部分很難畫出這種意境。”
秦珩頭疼!
若不是有違人倫,真想替他談這個戀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