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驚語望著他蒼白英俊的臉,這才發覺,他一邊臉頰比另一邊腫一點。
是三天前他自己打的,已經消腫了好多。
她伸出沒受傷的那只手去摸了摸,問:“誰打你了?”
元崢道:“沒誰,不小心撞到墻上了。”
蘇驚語黛眉微抬,“嗯?”
元崢只好實話實說:“我自己打的,沒事,真不疼。”
蘇驚語手指輕輕摩挲他的臉,嬌嗔:“你呀你,有時候人太好了,也挺致命。”
元崢道:“我讓酒店煲了燕窩,燉得稀稀的,一會兒就送來了,你喝點,還有海參湯,增強免疫力。”
蘇驚語望著他好看的唇,“我要你喂。”
“好,我喂。”
“親我。”
元崢笑著親親她的唇。
蘇驚語說:“我們也可以很熱烈地相愛,也可以很激情。”
元崢想了下那畫面,他從來就不是熱烈的性格,不知該怎么熱烈?
蘇驚語道:“等我傷好后,我們熱烈地相愛,激烈地愛。”
元崢望著她身上的傷,目露心疼,說:“你安心養傷,其他的等傷好后再說。”
蘇驚語朝他伸出手臂,“抱我去窗前看看風景,天天躺在床上,悶都悶死了。”
元崢輕輕掀開被子,找了個薄毯子裹住她,接著小心翼翼地抱著她走到窗前。
蘇驚語用沒受傷的那只手臂攬著他的脖頸,看向窗外的繁花,說:“從這里往外看,風景還是挺漂亮的。”
元崢道:“是不錯。”
蘇驚語側眸望他,“但是男朋友更好看,比花好看。”
她又親他臉頰一下,親得很響,發出“啵”的一聲。
元崢一瞬間鼻酸。
久違的稱呼。
為什么從前總覺得她在遷就他?
非得等她受了傷,他才覺得這不是遷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