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很明顯。
宗訚之流,就是畜生,比不上禿鷲重要。
法警們便端著槍等,等禿鷲吃飽喝足,自己離開。
尋常的禿鷲只吃腐肉,這些禿鷲卻吃大活人。
短短十幾分鐘,宗訚之流便變成了幾架白骨,白骨上還沾著血跡,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,地上到處都是鮮血。
無數只禿鷲吃飽喝足,在天空上盤旋一圈后,這才飛走。
執行死刑的人,要由家人來收尸。
可是宗訚之流的家人們,早就悄悄移民到國外了,怕被牽連,都不敢回國,更不敢來收尸,便由法院妥善處理。
青回立在刑場附近的偏僻小路上,仰頭望天。
這些禿鷲,是他向師父獨孤城借的。
他恨不能親自手刃宗訚之流,只能借禿鷲之手解恨。
用蛇、蜈蚣和蝎子上陣,都不足以解他的心頭之恨。
等禿鷲飛遠了,青回轉身要走。
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男聲,“兄弟,請留步!”
青回猛地回頭,目光陰沉沉,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,問:“誰?”
路邊樹林中走出一道身影。
年輕的男子,二十六七歲,眉目清凜,氣質卓然。
來人正是慕容珩。
他走到青回面前,抱拳沖他彬彬有禮地拱拱手,微微一笑說:“我們家的仇人也是這幾日執行槍刑,這些禿鷲可否借我一用?”
青回冷冷打量著他,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慕容珩……”
青回不認識。
他聲音陰森,“我管你是橫是豎!”
他轉身就走。
慕容珩忙說:“我會給你一筆報酬。”
聽到有錢,青回停下腳步,冷聲問:“給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