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連道:“太太說笑了。”
朱桃拍拍身邊沙發,“別干站著呀,過來坐。”
祁連不動,“太太,尊卑有別,您是主子,我過去坐不合適。”
朱桃咧唇一笑,笑得風騷嫵媚,“活了三十年,我就沒見過不偷腥的貓。”
她從沙發上站起來,扭著細腰走到他身邊,就要去抱他。
祁連忍可無忍,手一抬,將指間迷香朝她臉上撒去。
朱桃呼吸間吸入迷香,眼神微直,接著身子朝后一倒,人暈了過去。
祁連上前扶住她,將她扔到沙發上。
他從兜中掏出錄音筆和那張卡,找出文件袋裝好,密封,放到茶幾上,接著又找出紙和筆,寫了張字條:李哥,麻煩來接太太的時候,把這個文件袋轉交給上官董。我不想背叛上官董,事到如今,我在京都城也待不下去了,走了。欠你的酒,以后找機會補。
掃一眼朱桃,她歪在沙發上。
白皙的美腿露出大半條,腰肢抻得細細長長的。
人昏迷了,仍是一副風騷入骨的模樣。
難怪上官岱被迷了心智,一把年紀非要娶這個小嬌妻。
祁連用腳尖挑起朱桃的裙子,將她的腿蓋住。
此行收獲不大,但是上官岱不會再要朱桃,解決了一個內奸,也替顧逸風解決了麻煩,而他也能順利脫身。
至于朱桃和朱杏兒的結局,那不是他該管的。
這世界苦命人太多,他自己都自顧不暇,顧不上那么多。
祁連把現場所有指紋擦拭干凈。
出門把鑰匙放到門口地毯下。
在車里時,他戴了手套,不怕會落下指紋。
一個多小時后。
收到文件袋,聽完錄音的上官岱,被氣得住進了醫院。
元峻接到元赫的電話,去醫院探望他。
說是探望,其實是去處理朱桃和朱杏兒的事。
上官岱氣得躺在病床上,臉色蒼白,上不來氣,血壓高到可怕,心臟都快氣炸了。
好不容易被搶救過來,見來的不是女婿元赫,卻是元峻。
上官岱嚇得險些又暈過去。
他強裝鎮定,內心卻戰戰兢兢地問:“阿峻,怎么是你?你大哥呢?”
元峻將病房內所有人都支出去,把門反鎖,開門見山道:“上官叔叔,您打算怎么處理朱桃和朱杏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