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歡一個人,會下意識地藏起自己骯臟戾氣的一面,只展示最好的一面給他。
靳睿摸摸她秀麗的鬢角,“我只是家庭環境好,但我不是沒見過世面。我舅舅阿堯,年輕時在異能隊待過,手上沾染了無數敵人的鮮血,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。我那幫親戚,很多都身具異能,什么毒和藥,各種暗器,我都有所耳聞。跟他們相比,你單純太多。以后有事,不要再隱瞞我,把我當成自己人好嗎?”
祁夢眼睛睜圓盯著他。
想說你爸媽,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……
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。
說太多次了,連她自己都覺得掃興。
重新趴到靳睿腿上。
靳睿繼續幫她揉腰上的棍痕。
手在她腰上揉,視線卻不小心滑到她的腰臀相接處。
那里的弧度很美,柔和,不夸張,婀娜有致,透著含蓄低調的東方美。
靳睿不覺喉間滾燙,急忙收回視線。
祁夢剛擦完澡,沒穿運動內衣,靳睿那會兒只顧心疼她,沒注意到,這會兒察覺到了。
身體不受控制地起了異樣的變化。
有些煎熬。
他心猿意馬地幫祁夢揉著。
一分神,時間就有些長了,祁夢竟趴在他腿上睡著了。
一晚上打來打去,爬來爬去,背完祁揚,背厲爵,又開了數小時的車,太消耗體力了。
靳睿垂眸凝視她秀氣的面龐,暗道,到底是個孩子。
睡得真快。
不知母親當年和小十歲的父親談戀愛時,是不是也種心態?
揣著寵溺、包容的心態。
他不太理解,母親為什么能接受智商平平的父親,卻不能接受,聰明身手好,但曾有過不光彩經歷的祁夢?
她那么豁達的人,應該懂瑕不掩瑜的。
沉思間,外面的門上傳來房卡開鎖的聲音。
靳睿抱起祁夢的頭輕輕放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