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檸從包里掏出手機,給他轉了兩百萬,“多請兩個保姆照顧梅媽媽,寸步不離地照顧,以后洗澡也要跟著她。”
梅深道了聲謝。
從前收她幾百萬,他欣喜若狂。
如今幾百萬幾百萬地收,他波瀾不驚。
“擦擦眼淚,小哭包。”秦陸遞給林檸一包抽紙,剛去醫院超市買的。
就知道她進去探望完,肯定會哭。
林檸扯了幾張抽紙剛要擦。
溫澤遞過來一方潔白柔軟的手帕,“小檸,用手帕擦吧,眼睛周圍皮膚嬌嫩,容易擦傷。”
“謝謝。”林檸接過手帕,一只眼睛用紙擦,一只眼睛用手帕擦,兩不得罪。
秦陸將手中抽紙用力握緊,眼神沉了沉,眼底波瀾涌動。
他這是在做什么?
當舔狗嗎?
給個玩弄感情的小渣女當舔狗?
說好的有數呢?
怎么又沒數了?
林檸走到醫生面前問:“醫生,不是說手術成功了嗎?我梅媽媽為什么還沒醒過來?”
醫生道:“手術是成功了,但恢復要看病人個人身體素質,有的一天就能醒過來,有的要三天,嚴重的得一周后才能醒過來,甚至更長。”
林檸臉色變白,“那么久醒過來,會不會影響記憶力和智力。”
醫生雙手背后,“會有影響,具體要看病人恢復情況。”
林檸怔住,生怕梅媽媽變傻,忘了她。
太在意一個人時,就會患得患失,把事情往最壞里想。
秦陸手搭到林檸肩上,拍拍她的肩頭,想安撫安撫她。
溫澤則遞給林檸一個粉色保溫杯,“小檸,喝點水潤潤嗓子,水是溫的,剛好喝。”
秦陸搭在林檸肩上的手緩緩握緊。
從來沒想到,有一天要被迫雄競。
林檸道了聲謝,伸手剛要接保溫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