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像你的手筆。以前我睜一只眼,閉一只眼,是因為你沒傷及根本。這次不同了,如果查出真是你,我不會手下留情!”
成瓊眼神冰冷瞅著他,“你打算把我祭出去?”
“對,是你咎由自取,別怪我不講情面!”
聽他這么說,成瓊反倒平靜下來。
她淡淡一笑,笑得自暴自棄,“可以,反正我手里有你不少把柄,到時我們同歸于盡好了。”
虞棣面色大變。
狠狠盯了成瓊好一會兒,他松開她的雙肩,轉身出門。
要回辦公室給律師打電話。
沒走幾步,看到虞城風風火火地跑過來,撞著他的肩膀,跑向成瓊的辦公室。
門都沒敲,虞城闖進去。
一把抓住成瓊的手臂,虞城厲聲說:“沈惋出事了,是你找人干的吧?”
成瓊嗤笑一聲,“不愧是虞棣的好兒子,你爹剛來問過我,你又來。”
虞城歇斯底里,“我早就跟你說過,我不想死人,不想死人!你為什么不聽?沈恪比我大兩三歲,他媽在前,你在后!她跟我爸的事,發生在你們結婚之前,倆人二十幾年都沒有聯系,你為什么容不下她?她一個病秧子,要什么沒什么,能對你構成什么威脅?你非要弄死她?你怎么這么歹毒!”
成瓊甩開他的手,厲色道:“不是我。你瞎嚷嚷什么,生怕別人聽不到是吧?”
虞城唇角不自覺地抽動幾下,“你真讓我失望!”
撂下這句話,他轉身就走。
來到樓下,坐進車里,雙手抹一把臉。
他撥通沈恪的手機號,啞聲問:“沈惋阿姨怎么樣了?”
“還在搶救,病危通知書下了好幾次。”沈恪聲音透著說不出的悲涼。
是悲痛到麻木的人,才會有的悲涼。
虞城聲音不由得哽咽,“對不起。”
他想說的是,沒保護好你媽,對不起。
沈恪輕輕掛斷電話。
虞城抬手揉一把酸脹的眼角。
怔怔恍神許久,他撥通秦悅寧的手機號,“小寧子,十大酷刑你隨便給我上一個吧,我現在好自責好難過,想死的心都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