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說剩下的那些,全都參與不正當交易了。
這些是經不起細查的。
沈恪去自己辦公室收拾東西。
雖然大學沒讀完,可他考取了很多證書,文物修復師資格證、文物藝術品鑒定師證等。
這些當初簽合同時,全壓到了尤嫵那里。
公司壓證件的事,不在少數,當初薪水給得太高,他又接受過公司的系統培訓,就沒考慮太多。
沈恪將辦公室的東西收拾完,抬腳走到尤嫵的辦公室前。
伸手敲門。
里面傳來尤嫵悶悶的聲音,“進來。”
沈恪推開門,道:“尤總,我來拿我的證件。”
尤嫵坐在棕色真皮大班椅上,依舊妝容精致,打扮得風情萬種。
但熟悉的人能看出她已經如強弩之末,像鮮花失了顏色,只有形,沒了色。
似是沒料到沈恪會來。
尤嫵臉上愣怔片刻,隨即露出嘲弄的笑。
她手臂撐著桌子站起來,“喲,是沈經理來了!不,應該說是顧家的未來乘龍快婿!恭喜沈先生,馬上就要乘龍飛起了!你們什么時候結婚?到時記得給我下請帖,畢竟是你的前老板,去討杯喜酒喝的面子總有吧?”
沈恪俊臉清冷道:“我以為你會跑路,如今跑才是上策。”
尤嫵又是一愣,隨即自嘲地笑笑,“我倒是想跑啊,依顧家的勢力,我能跑出去?早就被限制出境了?!?/p>
她一屁股坐下,頹喪地抱住頭,“我做錯什么了?我只是想找個喜歡的男人打發打發時間而已,怎么連公司都搭進去了?”
沈恪覺得她是在男人堆里混得太順了。
一順就容易輕狂。
沒想到會踢到鐵板上。
沈恪道:“請尤總把證書還給我。公司這種情況,勞動合同應該馬上就會無效了。至于競業合同,是雙務有償合同,離職員工承擔保守原公司商業秘密,不與原公司競爭的義務,原公司要付我一定經濟報酬??煽从瓤傔@樣,應該是不方便支付我經濟報酬了。”
尤嫵瞇起眼睛盯著他,眼里漸漸生了恨意和狠意。
憑借姿色,這些年,她一直在男人堆里順風順水。
沈恪是唯一一個讓她吃癟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