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敲門進來,提醒他晚上六點半去參加一個客戶的生日party。
平時打交道的客戶都是京都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,日后也是可用人脈,沈恪自然得罪不起。
惡心歸惡心,工作還是要做的。
當晚,沈恪帶著助理攜厚禮前去拜訪。
客戶是位男富商,今年五十六歲,生日會在城郊的別墅舉辦,辦得隆重而熱鬧,人來了很多,菜肴、美酒和飲品是自助形式,山珍海味,美酒佳肴,數不勝數。
沈恪找了個機會,將禮物送給客戶,并敬了他兩杯紅酒。
之后又同助理吃了些菜,喝了幾杯茶,離開。
沈恪叫了代駕,開車回家。
安頓好母親后,沈恪去衛生間沖澡。
沖著沖著,他發現身體漸漸不對勁起來,類似酒醉,卻比醉酒多一些異樣,體溫逐漸升高,小腹發熱,男性本能越來越強,很想蘇星妍,還迫切地想冒犯她。
這不正常。
沈恪急忙將水溫調涼,在身上沖了好幾遍,還是不行。
他草草擦干凈身上的水珠,匆忙穿上衣服。
出門,步伐變得踉蹌起來。
摸到手機,他撥給保姆福姨,請她過來幫忙照顧母親。
他則叫了輛網約車。
等福姨匆匆趕過來,沈恪已經撐不住了,潦草交待幾句,搖搖晃晃地出門。
上車后,他塞給網約車司機一筆不少的錢,讓等會兒把他扶進醫院,洗胃。
網約車司機答應著。
將他送至醫院。
洗完胃,沈恪身體還是很難受。
醫生說,他身上的毒性雖然發作慢,但已經擴散至血液。
殘余的毒性要靠自身的新陳代謝,得一周或者更長時間,才能全部代謝干凈。
沈恪意識已經模糊不清,渾渾噩噩地點點頭,眼皮沉重,睜不開,身體灼熱,四肢綿軟無力,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地方硬,其他地方皆是軟的。
他很想給蘇星妍打個電話,又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狼狽模樣,更怕自己會對她動獸心。
終是忍住了。
“鈴鈴鈴!”
手機突然響了。
沈恪視線已經模糊,看不清來電顯示。
護士幫他接了電話,放到他耳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