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楚曄清楚地知道,女人做什么動作,才能在男人衣服上蹭上粉底液。
難怪小楚韻那么傷心呢。
難怪。
楚曄深呼吸一聲,強壓下想揍他的沖動,說:“顧驍哥,求你放過我妹妹吧。既然不喜歡,就別來招惹她,我就那么一個親妹妹。別看她成天樂樂呵呵,其實她很敏感,也很脆弱。不喜歡她可以,請別傷害。”
顧驍上車走了。
頭一次覺得對楚韻好,于她來說是種負擔。
他只是想對她好而已,單純想疼她,寵她,像對待親妹妹那樣寵。
不知為什么,事情搞成了現在這種局面。
第二天清早。
送走要出差的爸媽,楚曄來到楚韻的閨房前,輕敲房門。
敲了好幾聲,里面才傳出楚韻懶懶小小的聲音,“誰啊?”
楚曄說:“你哥,餓了嗎?想吃什么,我讓廚房去做,做好端上來給你吃。爸媽出差去外地拜訪甲方一個老領導了,這兩天有什么事,你找我。”
楚韻語氣含糊地回:“我什么都不想吃,頭疼,渾身沒勁,骨頭也疼,好冷。”
楚曄一聽面色大變,匆忙推開門,走進去。
來到床前,楚曄俯身摸了摸楚韻的額頭,燙人!
楚曄急忙去衣柜取了衣服,放到楚韻床頭上,“你穿好衣服,我打電話叫醫生來給你打退燒針。”
楚韻有氣無力地說:“送我去醫院吧,好好查一查。最近總覺得胸悶氣短,別是心臟出什么問題了。”
前幾年經歷過父親的生死,楚曄頓時如臨大敵!
連忙打電話叫司機備車。
用最快的時間,把楚韻送進醫院。
找醫生診斷過后,楚曄找了個輪椅推著楚韻,將她從上到下全檢查了一遍,檢查結果要等陣子才能出來。
住進病房,輸上液,等到下午的時候,楚韻燒退了些,身體還是沒勁兒。
生場病也好,她想。
算是給那段美好懵懂的單戀畫上個句號。
無論做什么事都要付出點代價的,不是嗎?
睡得昏昏沉沉間,楚韻聽到有人敲門走進來。
楚韻沒睜眼,但能聞到來人身上熟悉的味道,是干凈好聞的洗衣液混著清爽的男人味。
那味道她再熟悉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