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鶴抬眸看向陸硯書儒雅溫和的面龐,喉嚨發(fā)澀,一聲“爸”在他心里醞釀了整整三年多,今天終于要喊出來了。
幾乎是脫口而出,他喊道:“爸!”
陸硯書眼眶一酸,重重答應一聲,想說什么,才發(fā)覺平時口才再好,此時卻說不出來。
他將提前準備好的紅包,遞給墨鶴。
墨鶴又看向華琴婉,“媽”字卻怎么都叫不出口。
因為從來沒有那種沖動,更沒醞釀過。
他又不是八面玲瓏的性子。
氣氛一時變得僵硬。
眾人深知墨鶴的性子,也知華琴婉對墨鶴做過什么,沒人開口打圓場。
華琴婉眼淚又出來了,將紅包遞給墨鶴說:“沒事,不叫就不叫吧,只要你以后對恩琦好就行。”
墨鶴道了聲謝,接過紅包。
拍過全家福后。
墨鶴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婚鞋,給陸恩琦穿上。
鞋子是秦姝設計的中式婚鞋,真絲面料做成的。
陸恩琦白皙秀氣的腳,伸進紅色的高跟婚鞋,越發(fā)襯得肌膚白如雪。
墨鶴輕輕吻了下她白皙的腳面。
陸恩琦受寵若驚。
吉時到了。
墨鶴將紅色蓋頭蓋到陸恩琦頭上。
他剛要去抱陸恩琦,楚墨沉走過來說:“我們京都有個習俗,妹妹出嫁要兄弟背到婚車上,我來背恩琦吧。”
顧逸風急忙走過來,“舅舅,還是我來背吧,我小姨挺沉的。”
他是擔心楚墨沉患白血病后,身體不如從前。
陸恩琦再瘦,也是個成年人,背上背下的,萬一累到了怎么辦?
楚墨沉心中暖意涌動,對顧逸風說:“我沒事,恩琦不沉,我能背動。”
顧逸風微微一笑,“我是親外甥,我背是一樣的,習俗不是一成不變的,要根據(jù)實際情況調(diào)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