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逸風要可愛得多。
陸恩琦摘下頭上的護士帽放到床頭柜上,說:“怕我媽知道了,我是從學校里偷偷溜出來看你的。因為要甩開我的貼身女保鏢,費了點功夫,我媽找了三個保鏢來看我。五天前,我那么做是打發我媽,緩兵之計。省得她天天來你這里騷擾你,給你下跪,折騰你,折磨你。她不心疼你,我心疼。”
墨鶴想把她摟在懷里使勁兒親,卻沒動,只說:“謝謝你。”
陸恩琦白他一眼,“你是我的寶嘛,我當然要疼你寵你,好好愛你。”
甜蜜的情話,她張嘴就來。
墨鶴覺得這個女孩子和陸硯書幾乎一模一樣,天生自帶治愈光芒。
唯一區別是,陸硯書說話儒雅含蓄。
陸恩琦則熱辣直爽。
本來患得患失的,成天擔心她移情別戀,可她一來,只用了三言兩語,就將他連日來心底的陰霾驅散干凈,猶如給他吃了顆定心丸。
墨鶴默了默,“等我傷好出院后,進你們學校讀書,正好借機保護你。聽說給你們捐圖書館,就能入學?”
陸恩琦急忙擺手,“別,那樣我媽得瘋,她一瘋,也會把你折磨瘋的。放心好了,這次我們家換了三個身手好的保鏢保護我,別擔心我的安全。”
墨鶴想說,不只擔心你的安全,還擔心你被別的男人趁虛而入。
又怕說出來,顯得自己小心眼,不夠灑脫,不夠大度。
陸恩琦把頭依偎到他肩上,“你傷好就要回國了,異國戀很考驗人的感情。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,你不許愛上別的姑娘喔。”
墨鶴很認真地說:“我只愛你和逸風。”
哪怕是第二次聽到這種話,陸恩琦心里還是甜絲絲的。
“傷好得怎么樣了?”她輕聲問。
“不疼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不由分說,她掀開墨鶴身上的病號服。
他后背長得很漂亮,寬肩窄腰,上覆一層的薄薄肌肉,有型卻不過分壯碩。
那么漂亮的后背,卻落下硬幣大小的一塊瘢痕和微創手術留下的傷口。
陸恩琦纖細手指小心地覆到他后背的肌膚上,眼里露出一抹疼惜,“我姐夫給你的祛疤藥抹了嗎?”
“一直在抹。”
“好。”她愛憐地撫摸他傷口的邊緣,撫得細細柔柔,像在撫摸這世間最珍貴的綢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