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這般,墨鶴用不同招術(shù),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島上的所有保鏢和暗哨。
一時之間,這幫人如入無人之境。
顧北弦不由得心動,問:“小鶴鶴,你還收徒弟嗎?”
墨鶴打量他一眼,婉拒道:“我這輩子只收一個徒弟,就是小逸風(fēng)。”
顧北弦英眉微挑,“我是你徒弟的爸爸,也不能破例?”
“我徒弟的爺爺都不行,何況爸爸?”
顧北弦覺得這小子好沒良心。
他出錢出力出人出腦子,拿他當(dāng)親弟弟寵,為他兩肋插刀,掏心掏肺,他倒好,一點面子都不給。
他做了這么多,還比不上小逸風(fēng)說幾句奶乎乎的話。
人比人,氣死人。
來到主樓。
墨鶴破開門鎖。
裝修古典又豪華的大客廳,靜悄悄的,一個人影都沒有。
顧北弦吩咐助理和手下,“你們?nèi)ニ眩业疥懎^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的,顧總。”
眾人分頭行動。
墨鶴環(huán)視一圈,說:“陸璣那個老賊,既然躲到這里,不會輕易讓我們找到的。他肯定會躲到哪個密室里,我去找找。”
說完墨鶴抬腳走到一幅畫前,摘掉畫,在墻上摸來摸去。
沒摸到什么。
他又走到一盆綠植前,將花盆搬開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就這樣找來找去,找了十分多鐘,都沒找到機(jī)關(guān)。
墨鶴有些喪氣。
乘興而來,難道要敗興而去?
血海深仇,就這樣算了?
墨鶴雙拳攥緊,有那么一瞬間,想將這島炸了。
忽然一只長有虎紋和豹點的貓喵了一聲,從墻角的貓窩里緩緩走出來。
顧北弦問:“那個貓窩搜了嗎?”
“沒有。我跟著師父研究了很多密室機(jī)關(guān),沒有人把機(jī)關(guān)設(shè)到貓窩里。”
顧北弦道:“陸璣不是人,是畜生,所以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考慮,搜搜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