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沉思間,墨鶴指間捏著一根白色的長發,對顧崢嶸說:“叔叔,這根白發怎么回事?”
顧崢嶸一怔,暗道,百密一疏。
所有地方都整理了,唯獨忘記檢查床上有沒有白頭發。
也不怪他,白色被褥白色枕頭,上面落根白頭發,很難察覺。
顧崢嶸眼神微微躲閃一下說:“這是我之前一個好友來這里午休落下的。”
墨鶴接二連三問道:“哪個好友?叫什么名字?手機號多少?我打電話問問。”
可憐顧崢嶸一生磊落,除了商業手段很少扯謊,眼下快要被墨鶴逼哭了。
見他不肯說,墨鶴將電話撥給顧北弦,“弦哥,后院的小樓頂樓房間里有不明人士潛在這里,伺機行兇。那人是女,頭發發白,估計年紀不小了,可能是像我師父那樣的高手。”
顧崢嶸腦門一炸一炸的。
心想,這小伙子是真能編。
區區一根頭發,都能扯出這么多道道來。
顧北弦回:“稍等,我馬上過去。”
墨鶴忙道:“你別過來,危險,我一個人能解決。”
“那你小心點,我派幾個保鏢過去幫你。”
“不用,你準備好防身武器,小心他們調虎離山。”
“我帶著武器過去幫你吧……”
顧崢嶸離得近,聽到了,想捶胸頓足。
一個墨鶴他都招架不住,顧北弦也要來湊熱鬧。
“真不用,你來我反而要分心保護你。”墨鶴掛斷電話,對顧崢嶸說:“把人交出來吧。”
顧崢嶸閉緊唇,不再說話,多說多錯,少說少錯,不說不錯。
墨鶴眼神硬硬瞅他一眼,轉身進了電梯。
顧崢嶸急忙跟上去。
到了一樓。
墨鶴手在墻上摸來摸去,按來按去。
顧崢嶸問:“你在摸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