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崇山瞟他一眼,“錢對我來說就是個數字。我現在對錢沒有興趣,只對高智商孫子感興趣。”
靳帥嘖嘖幾聲,“大風刮過,都恨不得讓人拿玻璃瓶裝起來好賣錢的主,居然對錢不感興趣了,稀奇!”
靳崇山覺得這個兒子生下來,就是來氣他的。
唯一的用處就是招了個高智商媳婦,人家還死活不肯跟他領證。
生下來的孩子姓顧還是姓靳,都不好說。
萬一姓顧,傳宗接代的本事他都沒有。
想到這里,靳崇山連忙起身,走到小山似的禮品前,將箱子一一打開,對顧華錦說:“華錦,雖然你不肯和帥帥領證,可是該有禮數還得有。這是我們靳家下的聘禮,萬里迢迢,長途跋涉地帶過來,不好再拿回去。”
那意思,你收也得收,不收也得收。
顧華錦微微一笑,“謝謝靳叔叔,聘禮我們先收下了,婚禮也會按照您的要求辦。”
言外之意,領證的事還有待考慮。
靳崇山心里暗暗責怪前妻,都怪她那張嘴,一張嘴毀多大的事。
也埋怨顧華錦算計得太精明。
死活不肯和靳帥領證,萬一以后倆人感情破裂,孩子的撫養權爭都不好爭。
幾人心里各有盤算,面上卻一團和氣。
吃罷飯后,靳崇山和顧崢嶸去書房下棋。
柳忘一早就被顧崢嶸支出去了。
靳帥陪顧華錦去院子里散步。
她現在是孕后期,孕相已經很明顯。
顧華錦偏頭看看身邊依舊年輕帥氣的靳帥,輕牽唇角,“我胖了,臉上也長斑了,妊娠高血壓,腿腫腳腫。生完孩子后氣血兩虧,會更憔悴,說不定還會過山車似的衰老,身材也很難恢復,你后悔嗎?”
靳帥凝視她棱角分明的側臉,“我說,你怎么樣我都喜歡,你信嗎?別人愛你姣好的容顏,我卻愛你的一切。你漂亮,我喜歡,你滄桑,我也喜歡。我喜歡你的優點,也喜歡你的缺點。不,在我眼里,你沒有任何缺點。”
顧華錦心里是不信的,嘴上卻說:“嘴真甜。”
“一直很甜,不信你嘗嘗。”
靳帥不管不顧,低頭把臉湊到她嘴邊,吻她的嘴。
那吻很甜。
還很兇。
自打顧華錦懷孕后,靳帥一直憋著,年輕氣盛的身體快要憋炸了。
這一吻,身體就不受控制了,忍不住想入非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