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。
小逸風和墨鶴乘車回到日月灣。
蘇婳正抱著小星妍,坐在客廳沙發上給她講故事。
身材早就恢復原先的俏麗,面容白皙,眉眼溫柔,一派歲月靜好。
墨鶴掃她一眼,覺得以后找女朋友就得找像她這樣的。
清雅,不油膩。
云恬膩得讓人惡心。
蘇婳察覺他的目光,抬起眼簾問:“在幼兒園還適應嗎?如果不適應,我再想別的辦法。”
墨鶴如實說:“還算適應,就是學費太貴了,我想半工半讀,或者考個什么證,去應聘老師。既能保護小逸風,還能賺錢。”
蘇婳忍俊不禁,“你以前考過證嗎?”
“沒有,我的文化知識都是師父教的。”
蘇婳懂了。
像他這種武癡,一門心思習武,應該是沒有時間去山下接受正規的學校教育。
蘇婳莞爾,“不用考慮學費的事,你入園本就是破格錄取,總得讓幼兒園拿點甜頭。”
墨鶴記下了。
這就是山下的人情世故。
蘇婳問小逸風:“寶,今天在幼兒園有沒有發生有趣的事?”
小逸風認真地想了想,“太有趣的事沒有,惡心的事倒有一件。放學時,那個云恬又來找我師父了,要請他看音樂劇,吃飯。”
蘇婳黛眉微微擰起,覺得有點蹊蹺。
以前云恬找墨鶴,意圖是想拉攏他,可以說是求賢若渴,或者看中他的美色。
可如今,云恬和顧凜已經領證,還來找墨鶴。
多此一舉。
墨鶴也說:“前些天陸璣忽然找到我,也要請我吃飯。按說我逼陸璣吃丹藥,他該恨我才對。”
蘇婳眉心越擰越緊。
這父女倆舉止都挺怪異。
一個個都是精明的利己主義者,不會做無用功的。
到底在搞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