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步聲越來越近,門被推開。
走進(jìn)來的是云恬。
陸璣慌忙把照片扔進(jìn)保險柜里,咚地一聲鎖上。
云恬掃他一眼,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?像死了爹媽一樣。”
陸璣背靠在墻上,強撐道:“沒事。”
云恬輕笑一聲,眼帶譏誚,“你是我親爹哎,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?你這臉色難看得像死了三天沒埋似的,額頭那汗比豆粒都大,像沒事的樣子嗎?”
她湊到他身邊,上下打量,一臉狐疑又幸災(zāi)樂禍地說:“是不是我親媽的鬼魂來找你了?還是你那位同父異母的大哥來找你算賬了?”
做賊的人,最容易心虛。
被戳到痛處,陸璣厲聲道:“出去!”
“喲,還真是?”
“滾!”
見他真生氣了,云恬不再硬碰硬,諷笑幾聲,“好好好,我走,我走。干嘛生那么大氣?你要是氣死了,我提前繼承遺產(chǎn),你不覺得憋屈?”
陸璣拳頭握緊,閉眸忍下情緒。
等云恬走后。
陸璣打電話叫姬鳧來。
他撐著走到大班椅上坐下,雙手捂頭。
十多分鐘后,姬鳧來了。
陸璣抬頭望著姬鳧,“陸琛夫婦和他們兒子的尸骨,當(dāng)年你親自盯過,確定都死了嗎?”
姬鳧肯定地說:“確定。”
“他們夫婦再也沒有別的孩子了,對嗎?”
“沒有,夫婦倆就生了那么一個。陸琛在外面沒有情人沒有小三沒有私生子,他太太更沒有。他們一家三口死后,我還派人暗中盯著陸琛的岳父母,盯了長達(dá)三年才撤。”
陸璣抓起照片,扔到姬鳧身上,“那你說,這是怎么回事?”
姬鳧彎腰撿起。
待細(xì)細(xì)對比,也是面色微變。
但很快,姬鳧恢復(fù)鎮(zhèn)定,“只能說是巧合。這世界上長得像的卻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,有很多,比如很多明星就共用一張臉。”
“你想辦法搞清楚,如果墨鶴真是陸琛的兒子,不能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