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璣面色微變,“如果不領證會怎么樣?”
“墨鶴會逼你吃丹藥。”
陸璣臉色瞬間黑了!
小半晌,他才出聲,“那就領吧。”
云恬一愣,隨即哈哈笑出聲,笑容猙獰。
“你可真是我親爹啊,自私!冷血!禽獸不如!我媽當年真是瞎了眼,怎么看上你這樣一個渣男?她條件那么好,找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?非得從垃圾桶里找男人!”
陸璣被罵得面色黑一陣青一陣,“領了再離,又不是讓你一輩子都跟著他。想讓顧凜離婚太容易了,搞個誤會,或者出個軌,劈個腿,這都是你的強項。”
云恬想撕了他的嘴!
一個大男人嘴巴怎么這么毒?
初見他時,覺得他風流倜儻,斯文儒雅,如今再看他,只覺得尖酸刻薄。
那桃花眼,那尖尖的鉤鼻,還有那泛白的薄嘴唇,分明就是典型的渣男長相。
云恬忽然很想念云闊海和云太太。
那倆才是正常的父母。
愁了一天一夜。
隔天下午。
云恬打扮得妖嬈,來到顧北弦常去的會所大廳等著。
助理打聽到他會來和順遠集團的高總談生意。
等了二十來分鐘。
顧北弦帶著助理和副手來了。
云恬急忙往下扯了扯衣服,事業線若隱若現。
她從沙發上站起來,扭著軟腰走到顧北弦面前,臉上堆滿笑容,柔聲說:“顧總,多日不見,別來無恙?”
顧北弦掃她一眼,“又有什么事?”
云恬看看他身后的屬下,“我們借一步說話好嗎?給我三分鐘就夠了。”
顧北弦道:“不行,我太太會誤會,她誤會了,會放蟲子咬人。”
想到那只能把毒蛇毒死的小飛蟲,云恬掌心開始冒冷汗。
她不敢再多廢話,直接說:“墨鶴逼我和顧凜一個月后領證。顧凜就是個勞改犯,我條件這么好,怎么可能嫁給他?墨鶴如今是你的人,你說話他肯定聽,麻煩你幫忙勸勸他好嗎?要什么條件,你盡管提。如果想和我們陸氏集團合作,我們會做出更多讓步。”
顧北弦微微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