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出這茬,畢竟關系到顧謹堯。
心里涌起一片潮熱。
她輕聲說:“謝謝你。”
顧北弦抬手把她耳畔垂下來的長發,撩到耳后,“我也想知道是誰干的,正好還我媽一個清白。雖然她的嫌疑最大,但我相信她的人品。她那人就是性格強勢一些,卻不壞,更不會殘忍到對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下手。”
蘇婳也覺得那場大火,不太可能是秦姝派人放的。
那么,到底是誰主使的?
為什么對顧謹堯存著那么大的恨意?
等到周末,一大清早,顧北弦帶著蘇婳和保鏢,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動身了。
來到蘇村。
顧北弦先是派手下人給村委會捐了一筆錢,讓修路修橋。
又派人給全村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家,每人送去二十萬現金。
因為這里是蘇婳從小長到大的地方,他愛屋及烏。
以前覺得這里窮鄉僻壤,鳥不拉屎,現在覺得全村人都面目可親。
安頓下來后。
顧北弦陪蘇婳去當地派出所,調當年的案件記錄。
當時有報案,但是案子沒破,成了積案壓在那里。
積案就是破不了的案子,警方會繼續調查,不受時間限制。
找到當年負責此案件的警察。
十三年前不到四十歲的警察,如今已經五十開外,黑色短發夾雜根根白發,消瘦清癯。
他從檔案室里搬出案件檔案,說:“最近半年,已經有三撥人來問這個案子了。”
于他們來說,一場小小的火災,算不上什么大案,卻有三撥人來問。
就有點不同尋常。
顧北弦沒細問是誰,已經猜出,第一撥肯定是顧謹堯,第二撥是他媽秦姝。
翻開案宗,仔細察看,找了半天,也找不到破案線索。
顧北弦心涼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