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鎖鎖的頭咣的一下,撞到廁所隔斷的木板上。
疼得她眼冒金星。
半邊腦袋都麻了。
她怒火中燒,揚起手就朝蘇婳臉上抽去。
蘇婳早就料到,頭一歪,輕而易舉地避開。
她一把抓起楚鎖鎖的衣領,把她推出隔斷。
前幾日在華府,她推她下水的仇,還沒報呢。
她就自己找上門來討打了。
不教訓她一下,都對不起這么好的機會。
柳嫂正蹲在不遠處的坑位里,上大號。
聽到動靜,她匆匆擦好屁股,提著褲子跑出來了,問:“少夫人,要幫忙嗎?”
蘇婳清清冷冷道:“不用,你去把廁所門反鎖上,別讓人進來。我一個人收拾她足夠了,省得她說我們以多欺少。”
柳嫂為難,“可是你懷孕了。”
蘇婳按著胡亂扭動的楚鎖鎖說:“懷孕了,我也能打得過她,放心。”
“那,那好吧。”
柳嫂猶猶豫豫地走到廁所門口,把門反鎖上。
蘇婳拽著楚鎖鎖的頭發,把她往拖把池里那里推去。
楚鎖鎖疼得用力抓著她的手腕,還用腳踢她,想讓她松開自己。
可是她嬌嬌氣氣一個千金大小姐。
飯來張口,衣來伸手,不如蘇婳高,也沒干過體力活。
哪里是蘇婳的對手?
那天在華府荷塘,因為蘇婳是旱鴨子,她才占到了便宜。
來到拖把池旁邊。
蘇婳單手抽掉楚鎖鎖的腰帶,麻利地把她雙手反綁,別到腰后。
直接按著她的頭,把她按進拖把池里。
楚鎖鎖拼命掙扎,“放開我!快放開我!你這個賤貨!”
蘇婳一言不發,緊抿著唇。
能動手的,她絕對懶得動嘴。
只聽噗的一聲,蘇婳把楚鎖鎖的臉摁到了拖把上。
那拖把是棉質的,由一根根的長條狀編成的,怎么洗都臟兮兮的。
專門用來拖廁所的地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