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男聲傳來,“咱們團花的事,你們聽說了沒?”
“當然啦,這消息可太勁爆了,我們都討論一上午了。”
那人猥瑣地笑了笑,“本以為人家是高嶺之花,沒想到,私底下玩得這么開啊。”
“可不是嘛,她昨天和團長在廁所里亂搞,就被警察發現了,聽說當時場面可刺激了。”
“今天又爆出她和季鈞睡了這么多年,連孩子都是人家的,嘖嘖嘖,真是來者不拒啊。”
有人興奮起來,“你別說,我都想嘗嘗她是什么滋味,都和這么多男人睡過了,拿床上功夫一定了得。”
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議論,徐小蕓指甲都掐進了肉里。
“喬梨,你果然是在針對我。”她咬牙切齒道。
還有兩天就要演出了,她不能再任由喬梨往她身上潑臟水。
她要主動反擊,讓大家看看她喬梨是什么貨色,根本配不上季鈞。
更何況,喬梨和季鈞根本就沒有領證。
等季鈞把自己娶回家,給了自己正兒八經的名分,真相如何,還不是任她來說。
隔壁討論的人離開后,徐小蕓沒有再去練舞室,而是匆匆地從后門溜了出去。
她走的時候從團里拿了兩張演出票,又騎車專程去了趟義診攤。
壓下心底的恨意,徐小蕓客氣地把票遞給喬梨,“喬梨姐,這是我們文工團的演出票,送你兩張,你可一定要來看啊。”
喬梨疑惑地打量她,這對渣男賤女前后腳過來,也不知道是唱的哪出。
見喬梨遲遲沒收,徐小蕓的手僵在原地。
她忍住罵人的沖動,客氣地將票放在義診攤上。
“喬梨姐,你不是有個同學嗎?”
徐小蕓假裝隨口一問,“你們都要去北京讀書了,一起去看看演出,也增進同學感情嘛。”
她表面上一副為喬梨著想的樣子,心底卻是忍不住竊喜。
等喬梨把陳維生那個書呆子帶過來,她必然要和季鈞在二人面前出盡風頭,將他們比進泥里。
到時候,大家就會知道,她和季鈞郎才女貌,才是真正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。
而她喬梨,才是多余的那個。
“你還有事嗎?”喬梨見她在那愣著不動,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徐小蕓臉上差點掛不住,他們文工團的演出票那么難弄,她一口氣掏了兩張,喬梨居然這么沒禮貌?
“你一定要記得去看啊。”徐小蕓勉強擠出一個微笑,腮幫子都要咬痛了。
叮囑完喬梨,她才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