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為了維持自己的柔弱形象,她只能握緊拳頭,朝季鈞身上靠了靠。
季鈞也不滿意徐雄超的行為,回頭呵斥道,“雄超,你怎么能這么對你媽媽?”
又皺著眉頭,不滿地數落起一旁的趙蓉蘭,“媽,你帶孩子也不看著點兒,怎么能讓他欺負小蕓?”
“我們家雄超還只是個孩子,他懂什么?”趙蓉蘭狡辯起來。
想起季鈞每次都向著那狐貍精,更是氣得渾身發抖,小聲嘀咕,“有些人啊,年紀這么大了,還不如我家小孫子懂事,知道心疼我。”
說罷,又在徐雄超圓潤的臉上摸了摸,提高音量冷嘲熱諷。
“還是我家乖孫孫懂事,知道心疼奶奶。”
季鈞不想再聽自己的母親發脾氣,扶著徐小蕓就進了房間。
回到房間后,徐小蕓再也受不了,一把便朝他撲了過來,“季鈞哥,這日子我是真的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。”
她將臉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,哭得梨花帶雨。
“你知道的,最近我為了之后的獨舞節目,每天訓練就已經很辛苦了。結果回來之后,還要做這么多家務事,我真的有些吃不消了。”
季鈞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,安慰道,“小蕓,你辛苦了。”
說罷,拉起她的手,柔聲道,“我先給你上藥吧。”
徐小蕓看著自己的手,嘆了聲氣,“你看,我原來的手多細膩呀,現在都粗糙了。”
因為最近天天干活,她的手心都起了層薄薄的繭子,手背的肌膚也不如從前白嫩光滑了。
季鈞從藥箱里拿過碘伏,在她已經結疤的傷口上輕輕涂抹,又小心地貼上創口貼。
“季鈞哥,還是你對我好。”徐小蕓心底得意。
果然,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好騙。
她眼神迷離,聲音嬌軟,“季鈞哥,我手受傷了,你幫我拉一下拉鏈吧,后背都濕透了。”
季鈞被勾得咽了咽口水,嗓音也不自覺低沉了幾分,“好。”
他繞到她身后,將她的一頭長發掀起,就要動作,卻被她脖頸上的紅暈嚇了一跳。
他又不是未經事的人,哪里不知道這個紅暈是什么,頓時清醒過來。
“小蕓,你脖子上的是什么?”
“啊?你說什么?”
徐小蕓一時沒反應過來,待知道他問的是脖子上的吻痕,頓時后背一涼。
“這個、這個是我最近過敏了,不小心搓出來的。”她緊張地搪塞過去,還主動撲進他懷里,“季鈞哥,你在想什么?”
季鈞半信半疑,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她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