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說這個呀。聽說昨晚云海大飯店有人破壞公共財物,應該是商量賠償的事。”
隊長答道,一邊心底犯嘀咕,這位大領導怎么還關心起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?
賀行尉微微蹙眉,沒有出聲。
隊長摸不清他的態度,又瞧了眼被帶進審問室的喬梨。
這個女人雖然身材還算可以,但面黃肌瘦,一臉苦相,怎么也不可能和首長扯上關系。
難道這位領導只是隨口一問,關心工作?
隊長想了想,還是決定如實匯報,“昨晚云海大飯店的服務員報警,說是二樓包廂的大門被人砸倒了,當時在場的人都過來調查,暫時還沒有找到那個砸門的人。
而且,隔壁的包廂有人耍流氓,被抓了個正著。”
聽完隊長的匯報,賀行尉眉頭微蹙,“耍流氓?”
“嗯,那兩個人昨晚就被帶進來審問了,兩人說辭不一,現在還沒有定論。”隊長嘆了聲氣。
賀行尉眼底的陰霾漸漸散開。
以喬梨的身手和力氣,把飯店的門給砸開可不容易,所以砸門的肯定不是她。
而且,她也沒有被欺負。
感覺周身的氣壓忽低忽高,隊長一頭霧水。
首長這是在關心他工作嗎?
怎么感覺又有點不像?
他回過頭,看賀行尉一直站在這里,沒有絲毫挪腳的意思,他猶豫著開口,“首長,你還有什么事嗎?”
“我是家屬,等著保釋個人。”
賀行尉唇角微勾,眼底不由浮現出初次見到喬梨的樣子。
那時候她形容狼狽,臉上灰撲撲的,卻還敢攔下他的車,大著膽子叫他老公。
一旁的隊長:“?”
他剛才沒有幻聽吧?
他們首長說,他是誰的……家屬?
不會是剛才那個女人吧?
而且,家屬……是幾個意思?
他們首長不是一直單身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