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嬴川下意識抬臂遮擋,云珈藍已欺身而上,扇緣直取他咽喉!
”鐺!”千鈞一發之際,裴嬴川將劍扔到左手格擋,他眼底閃過一絲笑意:“玩陰的?”
”兵不厭詐?!痹歧焖{笑得像只得逞的狐貍,九骨扇與短刃相抵,兩人鼻尖幾乎相觸,“終于肯用左手了?”
裴嬴川突然撤力,在她踉蹌前傾的瞬間一把扣住她手腕,順勢旋身將人壓進校場角落的草垛。
松軟的干草飛揚起來,云珈藍眼前天旋地轉,待回過神,裴嬴川的膝蓋已抵住她腿間,劍刃橫在她頸側。
觀戰的將士一聲驚呼。陳述忙高聲道:“看什么看?回過身去!”
眾將士齊齊轉身。
草垛里的兩人微微喘著氣。
裴嬴川經常練武還好,尤其是云珈藍,胸前已經微微濕透。
散發黏連在她白皙細嫩的脖頸上。
他原本冷冽的目光不受控地落在她起伏的胸口——輕薄的衣衫被汗水浸透,隱約透出里頭藕荷色的小衣輪廓。
像一只被蛛絲黏住的蝶。
”你”
裴嬴川的目光帶著異常的燙火,一寸一寸在云珈藍的身上掃過。
云珈藍被他看得耳根一紅。
粗糙的手轉而扣住她下巴,拇指重重碾過她下唇。裴贏川俯身的陰影完全籠罩住她。
“烏蘭公主,慣會裝可憐。”他的嗓音十分嘶啞。
膝蓋無意識在她腿間壓得更深,玄鐵護甲硌得草垛沙沙作響。遠處傳來戰馬嘶鳴,卻像隔了層紗帳般模糊。
云珈藍突然發現他瞳孔在日光下竟顯出罕見的淺褐色,此刻正死死盯著她唇上被自己碾出的艷色。
”王爺”
她剛開口,憂心的陳述過來:“王爺,公主,你們怎么樣了?有沒有受傷?”
眼見他往這邊走,裴贏川突然扯過散落的大氅罩住兩人。
黑暗籠罩的瞬間,云珈藍感覺到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脖頸上。
“你輸了?!迸豳ǖ?。
滾燙的氣息侵略性地席卷了她,帶著鐵銹的味道,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。
云珈藍揪住他腰間玉帶的手指突然被攥住,十指相扣著按進草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