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傾城小聲嘀咕,“你說呢!”
沈郢抱著她走向齊艾,他冷眼看著她,“是不是壞事做多了,都忘了自己做過什么事兒?”
齊艾看著沈郢漆黑如墨的雙眼,身子猛地一震。
當年她偷走了沈郢的房卡。
可轉念,這件事沈郢應該不知道才對。
她又挺直了腰桿,“我做壞事?應該沒有你跟蘇傾城做得多吧。沈郢,你這種人真廉價,明知道蘇傾城喜歡阿律,還死心塌地跟著她,當她仆從,你是得多賤啊。”
“傾城值得,你這種又怎么會懂呢?”
沈郢冷笑了聲,他看著齊艾,眼睛里卻是空的似的。
這時,酒館的老板走過來了。
沈郢冷不丁對酒館老板道,“老板,你們這人有投影儀嗎?”
酒館老板疑惑,“有啊,之前看球賽的,你要干什么?”
“放點無聊的東西。”沈郢放下蘇傾城,手仍是攬在她腰側,讓她靠著自己。
他拿出手機。
酒館老板來了好奇心。
沈郢是個孤僻的人,這種人說要放點東西,又怎么會是無聊的東西?
他笑著說,“我這就讓人拿來。”
酒館老板叫來服務員,去準備投影儀。
蘇傾城不知道沈郢要做什么,傅司律和齊艾也不知道。
沒一會,服務員將投影儀拿過來了。
沈郢連接了投影儀。
大家看到拿出了投影儀,都看了過去。
這時有人說,“老板,不會是夜深了,想要放點有意思的東西吧。”
酒館老板臉上掛著笑,“我也不知道,這位客人說是無聊的東西,你們要不要看?”
大家都愛看熱鬧。
“當然可以,但是可不能太無聊,不然容易催眠。”
酒館老板朝沈郢聳聳肩,“聽到了?可不能真的太無聊。”
沈郢低頭在翻手機,他面無表情。
酒館老板只能無奈地看蘇傾城。
蘇傾城沒接收到老板的目光,正夠著身子在看沈郢的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