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道:“有,怎么了?”
傅司律說:“聽說你們節目差人,今晚我約了幾個朋友吃飯,你要不要過來。”
雖然傅司律離開國內三年,但他曾是票房過五十億的年輕導演,他爸還是電影廠的高干。
這么好的機會不給齊艾,給她?
蘇傾城今天打了齊艾,也不知道傅司律知道不知道。
她也不去想,既然傅司律遞了橄欖枝,抓著沒壞處:“司律哥哥最好了,你把地址發給我,我到時候一定來。”
她說話甜甜的,像被人夾著嗓子。
傅司律淡淡的“嗯”了聲,掛了電話。
蘇傾城剛才說話有多甜妹,摟著沈郢脖子就有多粗獷。
她搓著沈郢的下頜線,歪著頭說:“郢郢,等會不能陪你吃飯了哦,司律哥哥給我介紹人認識,我得去一趟,要是談成了,還捧你做大明星。”
她全然忘了剛才沈郢的話。
沈郢撥開她的咸豬手,垂著眼:“我并不想當大明星。”
蘇傾城看出沈郢不開心,是因為傅司律。
她總在傅司律那里吃癟,他不喜歡。
她將頭靠在沈郢肩頭:“雖然我現在是挖野菜,但又不是跟三年前那樣,還吃野菜。我是在開墾,等我把傅司律的心犁得面目全非,他就不會記得齊艾是哪根蔥了。”
蘇傾城壯志酬籌。
沈郢卻沒那么愛聽:“走吧,不是要蹦極。”
“真去啊?”蘇傾城才問出嘴,人被拽起來。
沈郢真帶著她往蹦極的地方走。
晚上,蘇傾城如約而至。
包廂里煙味很重,幾個老煙槍弄得房間云環霧繞,像做了神仙。
她在煙霧中定位到了傅司律,朝他走過去。
傅司律也看到了她,站起身迎接。
蘇傾城跟傅司律打了招呼,傅司律沖著大家介紹:“這是我朋友蘇傾城。”
有人笑著說:“什么朋友,女朋友吧。跟我們遮遮掩掩什么?”
大家都知道傅司律離婚了。
傅司律沒反駁:“那就請各位多多照應了。”
他讓蘇傾城坐在他身邊,叫服務員上菜,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