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那人說了,事關朝陽郡主。”
虞國皇帝一聽,頭都大了!
這件事已經過去快十七年了,怎么又被提起來了。
“去將他們帶進來把。”皇上無奈地吩咐。
另一邊,邵清揚則帶上他所有的人,直奔常家。
大王子妃帶著她的一雙兒女剛回到常家,坐下跟她的父親母親還沒寒暄多久,就聽到護衛焦急的聲音傳來:“保護王子妃、世子、郡主!”
“你們是什么人?膽敢闖入常家,你們可知道……”
邵清揚冷笑一聲,打斷了那人驚恐之下的喋喋不休,將一塊令牌扔到那人懷里:“本公子你不認識,這塊令牌總認識吧?”
那人卻如同見了鬼一般,猛地將令牌扔了出去:“這是邵家令牌,邵家十六年前就已經滅門了,你少在這里裝神弄鬼了!”
“哦,不好意思,邵家還有我這條漏網之魚。”邵清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“現在可以進去通報,故人來訪了嗎?”
那人趕緊轉身就往里跑。
邵清揚則不緊不慢地一招手,淡淡吩咐:“不留活口。”
“住手!住手!你就是邵家那個失蹤的小兒子?你快讓你的人住手。這里面有誤會,咱們坐下來,心平氣和地談一談。”常家家主跑出來,看到眼前的混亂,急忙說。
邵清揚才不可能跟他心平氣和地談呢。
有什么好談的?
他們邵家沒人了。跟他們有親緣關系的十幾個家族,幾乎全都沒人了。
這有什么好談的?
說當年的事兒,是一個誤會嗎?
他查了這么多年,其實早就查清楚了。
那個口出妖言的道士,的確不是常家找來的,他們只是推波助瀾罷了。
可那又如何?難道他報仇,還分什么大仇中仇和小仇?
邵清揚淡淡一笑:“常家主,您當年為了大王子妃兩個親生的孩子,想除掉其他孩子,剪除隱患,這本來也合情合理。”
“只不過,你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玩弄人心。我們十幾個家族,一千多人,真的就該為了給你們讓位,而白白犧牲嗎?”
“現如今,我們只是來取那罪魁禍首的首級,這不是合情合理嗎?”
說著,邵清揚長劍一指,指向大王子妃的親生兒子。
“保護世子——”眾人都驚恐地破了音。
一個世子,要是就如現在這般,死在了唐家全副武裝的保護之下,那可真就滑天下之大稽了。
他們唐家,還有什么臉,號稱虞國第一大家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