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管她了,無論裴鶴年對她做了什么,都是她咎由自取。”他朝許長夏低聲道。
如果沈妙青沒有做出那種事,或許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陳硯川的妻子。
安定的生活她不要,偏偏選擇了這條路。
“你確定那個動手的是裴鶴年?”許長夏愣了下,小聲問道。
“看身量是他沒錯,動了手就跑的窩囊廢,也是他能做得出的。”江耀淡淡回道。
許長夏沒作聲了。
那她就真弄不懂沈妙青了。
既然想跟陳硯川和好,為什么又和裴鶴年糾纏不清呢?
然而這到底是陳硯川和沈妙青的事情,旁人也不好插手。
兩人一塊兒回到許芳菲病房時,江雷霆已經(jīng)在病房了,正和許芳菲說著話。
見小兩口一塊兒回來了,江雷霆隨即起身,朝江耀道:“阿耀啊,你跟我出來一趟。”
江耀正好也有話要跟江雷霆說,跟他一塊兒走了出去。
“你今晚留在醫(yī)院?”江雷霆不等他站定,便壓低聲音問道。
“是啊,夏夏和媽在醫(yī)院,我自然是不放心的。”江耀隨即應道。
許長夏的病房就在隔壁,跟許芳菲隔著一道墻。
更何況,霍遠征人還沒還沒抓到,即便醫(yī)院這兒留了人,外面還有公安局的在蹲守霍遠征,病房也是不夠安全的。
從今天起,他絕不能讓許長夏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。
“那你可不能跟夏夏睡一張床!”江雷霆隨即神情嚴肅地壓低聲回道:“我白天就想教訓你了,你說你多大的人了?怎么能連同房這事兒都不知輕重呢?”
“……”江耀張了張嘴,卻什么都說不出。
這事兒,也沒法解釋。
“你晚上睡邊上沙發(fā)啊!不允許和夏夏在一張床上!”江雷霆再一次警告道:“我會讓何嫂時不時地去檢查你們病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