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中金,就是燃燒后的隕石鐵。
水中火,就是海里的火山石。
土中木,就是玉化樹。
土中水,是非常罕見天然形成的礦物,內部含有液體的水膽石,許多煉丹術士也稱它為‘石髓靈液’。
“小師祖,銀子你到底給不給?”
宋清照踮起腳,粉唇距離衛淵的嘴只有一寸距離。
與老酒鬼宋傷那種,距離大老遠就有一股酒臭味不同,宋清照的吐息有一種,醉酒蘭花,含香旖旎,讓人嗅之陶醉的味道。
憋了好幾天的衛淵,差點沒忍住,伸出手輕輕搭在宋清照纖細的腰身上。
“別摔倒了,小師祖扶著你點……”
“別碰我腰,癢癢……老梆子說了,他肯定盡心盡力給你培養武閔,不單單是武道,他還會叫武閔排兵布陣之道,就問你給不給錢吧!”
“給!”
衛淵摟著宋清照的腰身,看向身后背負木劍的喜順道:“讓賬房拿錢!”
“世子你太敗家了吧,十萬兩一次,那八十一次就是……反正好多錢,太貴了……”
衛淵眼睛一豎,挑著劍眉:“啰啰嗦嗦,讓你拿錢就去拿錢,你是世子我是世子?”
“你…你!哎,枉我喜順謀略無雙,未來的劍神,咋就跟了這么一個敗家主子,萬一哪天為保護你死了,你這阿斗世子沒我這樣的忠臣良將,該咋活啊……罷了,找機會提前寫一部出師表……”
喜順嘟嘟囔囔地去賬房拿銀票。
宋清照伸手抓住衛淵的雙耳耳垂,輕輕搖了搖。
“小師祖真大方,要不要一起喝點?來個微醺?”
“好啊,但光喝酒沒意思,行酒令會嗎?”
“誒呦,小師祖還會行酒令?偷偷告訴你,小女子行酒令,無敵!”
“這不巧了嗎,本世子征戰風花雪月場所多年,行酒令未逢敵手,那咱們就試試誰上誰下!”
“誰上誰下?”
宋清照用手指挑逗衛淵下巴,帶著調戲的口吻道:“小師祖,你口中的誰上誰下,說的是行酒令嗎?”
“當然也可以是別的,比如床上什么的……”
衛淵笑著:“文令,拆字,對子……武令,投壺……也可以劃拳,人在江湖飄會不會!兩只小蜜蜂來不來?誰輸了脫衣服如何?”
“小女子從未怕過!”
“走著……”
看著挽著胳膊的兩人進房,武閔抱起裝滿銀票的超大號木箱。
“這…這咋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