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扇門查案,你叫啥!”
“別鬧了淵哥,咱倆認識十多年了好吧……”
“少他娘的套近乎,認識十多年你丫的不去對面,來我競爭對手這吃喝玩樂?”
衛淵當場拔劍:“問你啥老老實實答,否則本世子手中尚方寶劍可鋒利啊!”
“張翼龍!”
“性別!”
“淵哥,你難道看不出我是男是女?”
“誰他娘知道你是不是易容,說不說?不說給你衣服扒光檢查!”
“我說,我說,我是男的。”
衛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:“這是陳釀啊,最少三百年!當然是勾兌的,一大壇子最多放了一小杯酒膏!”
“三百年的酒膏,你說啥地方才有這好玩意呢?”
呂存孝不假思索地道:“墓里陪葬的最多。”
不少公子哥都多少知道點汪家底細,紛紛彎腰吐了起來。
“你大爺的汪家,給老子喝死人酒?”
“把朝廷緝拿要犯的畫像拿過來。”
衛淵看向喝酒的客人:“挨個對照,但凡有長相差不多的,直接拉去刑部大牢,先抽他一百鞭子,然后手指甲拔掉……”
“世子,我是刑部尚書的兒子,我倆也算是發小了……”
“別他娘的套近乎,本世子乃白面無情,衛青天!”
“得,我惹不起你衛淵,我走行不,這飯我不吃了,我去對面天上人間吃。”
“算你識相,好走不送……”
與汪滕有七八分相似,二十左右歲公子哥打扮的青年,黑著臉帶人走出來。
“衛淵,你他媽做事別太過分了,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!”
“玩火尿炕,你以為我和你老娘一樣,天天被我玩尿炕!”
“汪茂,你哥哥都被老子干廢了,現在離家出走蹤影全無,你多雞毛?”
衛淵猛然拔劍:“小小王八,吾衛某人的劍利,躲遠點別傷到你的王八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