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瑾十分自負地指了指白棋,又指了指衛淵。
“白先黑后,既然你讓我先手,那我就不客氣了!”
衛淵手持白子落在棋盤的中心位置。
“一子天元!”
先手落子占天元,要么是棋道小白,要么是對自己的博弈之術,登峰造極之境的棋圣。
但顯然三娘和公孫瑾都以為,衛淵是前者……
三娘感激地看向衛淵,明明自己雞毛不會,還要與狀元博弈棋局,明顯就是為了放她和瑾郎找的借口臺階。
然而,在衛淵落下
狀元追隨
“你為什么要假扮紈绔?”
“功高蓋主,衛家滿門忠烈,如果我不是紈绔,現在我墳頭草都過人高了。”
衛淵對公孫瑾伸出手:“你能為三娘去死,讓我看到了你的人品。”
“棋局之上,我看到了你的才華。”
“良禽擇木而棲,追隨我!”
公孫瑾沒有伸出手,而是眼神微瞇地看向衛淵,用唇語道:“你想謀朝篡位?”
“鐵甲將軍夜渡關,朝臣待漏五更寒。”
“當皇帝沒什么好,所以看皇帝老兒的表現,如果表現好這皇位我衛某人還真不稀罕。”
“那你要什么?”
“我要改變這個封建的社會,破世家,殺門閥,建立真正的科舉,讓寒門百姓皆有路。”
公孫瑾死死看著衛淵,渾身激動地顫抖起來,如今的科舉徒有其表,已被門閥世家壟斷。
就像自己這般,寒門出身哪怕再有才華,除非給門閥世家當狗,否則根本就不是不被重用,而是被他人搶走成就,徒做嫁衣。
“如果我們成功了,我會執行兩個政策,攤丁入畝,讓無地或少地的農民負擔減輕。”
“火耗歸公,讓百姓能多些錢過好日子,吃得飽穿得暖,娃娃有書讀……”
衛淵話音未落,公孫瑾一把抓住衛淵的手,掙扎地跪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