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剛想離開,汪滕連忙小跑過來:“衛兄,你今日手氣正佳,為何不賭了?”
“不想賭了啊,難道你想把賠償的銀子贏回來?求我,求我就答應你繼續賭。”
“這…這行吧,衛兄,我求你了。”
幾萬兩銀子對錦衣侯汪家來說,九牛一毛都不算什么。
但對他這種三代卻不行,往小了說回去被家里大人教訓一頓,往大了說會對未來繼承權留下小小的污點。
“俅兒,這小王八也沒啥誠意啊。”
梁俅點點頭:“我看也是,昨天晚上小王八讓我學狗叫了。”
“一報還一報,小王八你學兩聲狗叫,我就跟你繼續賭。”
汪滕臉色陰沉,雙眼滿是陰鶩,拳頭緊握,猶豫良久才學了兩聲狗叫。
“衛兄,這下你滿意了?”
衛淵就像摸狗一樣摸了摸汪滕的腦袋:“小王八你的狗叫學得真像,果然是京城有擅口技者,哈哈!”
重新落座,衛淵擺擺手,喜順將翡翠葉子戲放在賭桌上。
“斗雞!”
“好!”
賭場二掌柜,一名身材肥胖,一看就是笑面虎的中年男子上來洗牌,給衛淵和汪滕每人發了三張。
所謂斗雞,是以斗獸棋的玩法演變,有點類似后世的炸金花。
衛淵還是之前的套路,前三局讓衛淵小贏,第四局開始,衛淵一指梁俅。
“玩斗雞,人少沒意思,你也來玩,輸贏都算我,就是湊個人數。”
汪滕笑著,指向包扎完的蔡堃:“既然世子發話了,那妹夫你也來玩吧,輸贏都算我。”
第四局開始,每次發牌要么是蔡堃牌面大,要么是汪滕的牌面大。
還經常會有僅差一點點冤家牌,讓衛淵和梁俅,把之前的得到的三萬兩都輸了回去。
梁俅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,在衛淵耳邊小聲道:“淵哥,這牌有點邪性,要不咱們別玩了,反正三萬兩也是白來的,輸就輸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