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意了,并且探子說,還是二殿下笑臉相送……”
南昭帝滿意地笑了笑:“朕懂了,南乾肯定是真的南潯造反,那可是他繼承太子最大的對手,所以他現在恨不得讓衛伯約把南潯宰了,然后將司馬家連根拔起,如果真沒猜錯,南潯現在的狀態是死守北冥關,高掛免戰牌?!?/p>
“陛下真是料事如神,神機妙算,算無遺策,策無遺算……”
“司馬家殘了,高家滅了,衛家,梁家削弱,弄不好李家也得在邊關元氣大傷,這就是朕的謀略!”
南昭帝得意地仰起頭,起身覆手走到御書房的窗邊,看著夕陽西下的天色。
“媚娘啊,給朕披上裘皮,朕有些涼!”
媚娘連忙拿起裘皮大敞給南昭帝披上:“陛下,已經入冬,的確很涼?!?/p>
“不!不是身子涼,而是朕的心涼,畢竟高處不勝寒啊?!?/p>
南昭帝長嘆一聲,一指天邊,因為此時夕陽西下,另一邊月亮也剛剛冒出一點,宛如日月同輝般。
“朕同情與朕生在一個時代的梟雄,他們能力都很強,宛如燎原的烈火,可惜他們的發光發熱的程度,在朕這日月之輝下,宛如燭光之火!”
海星山腳下的衛梁軍營中,忽然響起一陣女人怒罵聲音。
“爛桃兒?你給本帥滾出來,看我不一劍斬了你!”
梁紅嬋一腳踹開衛淵的營帳,但卻空無一人……
衛伯約的營帳內,祖孫二人用大碗喝著茅臺酒。
“這玩意好喝,真好喝啊,明天回吐蕃,給我帶一百萬壇,給你楊爺爺嘗嘗?!?/p>
衛淵差點一口酒噴衛伯約臉上:“啥玩意嘗嘗就要一百萬壇?你知道這茅臺酒十斤一壇能賣多少錢?五百兩銀子,產量極低,你這張嘴就一百萬壇,我去拿給你弄?”
“這不是你教我的,談判時候先漫天要價,然后對方就會給個高價……”
“我教你這老登,然后你就用我身上了?”
“一千壇!”
“十萬壇!”
“兩千壇……”
“一萬壇,如果你這龜孫不給,老夫就只能活動活動拳腳了!”
“給,給!”
衛淵沒好氣地說完,對衛伯約正色道:“明天走可不行,咱們得把戲做真了,先按一個月打吧?!?/p>
“一個月打?為啥?”
“因為我的計劃是,對外我們衛家軍和梁家軍,加一起折損三十萬,這樣那狗皇帝以后就不用費盡心機,削弱我們衛家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