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我汪滕何許人也?小名叫他媽酒劍仙,嘎嘎牛逼的那種。”
汪滕趾高氣揚地說完,輕拍追風肩膀。
“小風啊,你妨礙我斬殺獬大人的事,就這么算了,誰都不要提哦,否則不死不休,梁子就結下了!”
說到這,汪滕眼神中,滿滿的威脅之意,看了一圈眾督天衛。
“督公真是好胸懷!”
“可不咋地,督天司就是一群拖后腿的玩意,哪能有資格和我們東廠相提并論。”
汪滕擺擺手:“都是兄弟部門,不要這樣互相貶低!”
“但有一點,他督天司管得了我們東廠管,他督天司管不了的,我東廠還要管,半炷香的時間,召集咱們東廠所有兄弟聚集皇城口,本督公帶你們干一票大的。”
“遵命!”
隨著汪滕鐵青著臉,龍行虎步地離去。
督天衛眾人面面相覷:“這都什么和什么啊,如果不是追風大人出手,他汪滕就廢了。”
“不要說了,你們繼續巡邏,我要找世子匯報。”
衛國公府,世子廂房。
南梔坐在床邊用手帕擦拭眼淚。
衛淵氣的直拍桌子。
“胡鬧,你這不是胡鬧嗎?你知道我衛淵的原則,背叛之后永不錄用,讓她滾蛋就是了,你為什么要自作主張讓她去慈幼局?”
“衛淵哥哥,你這般兇人家,你知道……”
“這來這一套,我有免疫了。”
南梔停止哭泣,冷著臉道:“衛淵!本宮給你臺階,你下了就完了,蹬鼻子上臉無非就是想在本宮身上占點便宜,告訴你,成親之前休想碰本宮!”
衛淵一改憤怒的模樣,尷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“你看出來了?”
“當然,人非草木,畢竟在一起那么久,雖然你對蒼乃蕓沒啥感情,但還是有一點點的,否則憑借我的三言兩語你就能救孩子?”
“你要真這么聽我話,也不至于多次給我父皇下藥!”
南梔白了衛淵一眼,沒好氣地道:“真把我當成小醫仙她們了?你那點心思我會看不出來?本宮給你臺階,你就順勢下來大家都好,非要我把話說明白,這樣有意思嗎?”
咳咳……
衛淵尷尬地咳嗽兩聲,一拍桌子:“南梔,你太過分了,未經過我同意,竟然把她送去慈幼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