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海公長嘆一聲:“我總覺得衛淵也不簡單,大魏三大紈绔,很可能就梁俅是真紈绔……”
花卿檜擺手道:“衛淵我們暫時不要管,反而必要時刻,咱們還能與其聯盟。”
“今日南昭帝叫我去御書房,他的意思很簡單,他要抓住海東青,無論死活都行,至于六皇子南潯是不是獬大人,他無所謂,反正都是他的血脈,誰未來做皇帝都行。”
李秉文長嘆一聲:“好一招陽謀啊,明明是他南昭帝自己的爛攤子,結果需要我們給他擦屁股,而且還必須要盡心盡力,這朱思勃十姓家奴,如今為何愿意全心全意,沒有一點私藏的輔佐南昭帝?”
“想不通,真想不通。”
“無論什么原因,海東青可以放過,畢竟他就算攻打大魏,那也有衛伯約這虎逼頂著,符合我們利益的,那就是除掉南潯與朱思勃!”
花卿檜與高海公贊同地點點頭,其他門閥世家也都心懷鬼胎,打著自己心中的小算盤。
海東青無所謂,南潯最好能殺,朱思勃必須死。
有了朱思勃的南昭帝,做局全是讓大家無法拒絕的陽謀,嚴重損害了各門閥世家的利益。
“老爺!老爺!”
花府管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:“老爺,督天衛放出來的情報,有一位女人,淌火海,滾釘板,就為了讓衛淵給她申冤,上告朱思勃,為權利,不愿防守衛伯約干孫子,以及忠勇烈士朱家后人的身份,將其山溝里的生母打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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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!”
在場所有人包括花卿檜都紛紛站起來,滿臉震驚:“還有這種事?”
“千真萬確,那叫秦蘭兒的女子說了,如果她有半句謊話冤枉朱思勃,她就以死謝罪,天下人均可殺她,絕無怨言。”
“這女子在哪?可有朱思勃弒母的證據?”
李秉文搖頭道:“被保護督天司當中,至于證據……肯定沒有,否則以衛淵的性格,現在已經進殿告御狀了。”
“報!”
一名雜役手持插著信封的箭矢跑進來。
“老爺,有人朝向我們府門射箭,箭矢上還有一封信……”
花卿檜對老管家點點頭:“你去打開。”
“這老狗活得是真小心,壞事做盡,所以生怕有人在信里下毒。”
在場眾大人物紛紛對花卿檜心中暗罵。
管家打開信封后,挨張看了看,然后轉交給花卿檜。
花卿檜看了一眼后,隨即笑著搖頭:“射箭之人十有八九是衛淵,你們都看看吧。”
眾人傳閱后不禁紛紛面容一喜:“朱思勃為了往上爬,做假證誣陷大儒張太岳?”
“而且還有證據指向朱思勃……”
花卿檜輕撫胡須,眼神微瞇道:“如果老夫猜測沒錯,衛淵想借刀殺人!”
高海公輕笑道:“如果是殺朱思勃,這把刀,我高家愿意當!”
眾人紛紛點頭,表示贊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