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卿檜微微一愣:“六皇子?他就是一個紈绔廢……六皇子生性灑脫,不愿意干政,怎會是他?”
“實不相瞞,朕調查到六皇子,很可能就是江湖上最為神秘的獬大人,這次天牢劫獄很可能就是他與韓束聯手?!?/p>
“韓大統領對陛下您忠心可鑒,天下人人皆知,應該不會背叛陛下的?!?/p>
花卿檜嘴上如此說,但心中卻沒有太多的波瀾,因為這一切他早早就推斷出來了,只是不敢確定罷了。
這世上有不會背叛的人嗎?
完全沒有,如果不背叛,那只是因為開出的籌碼不夠多……
“這老狗!”
南昭帝看著花卿檜的模樣,心中怒罵,輕聲道:“花愛卿,其實南潯的事,朕也不是很在意,無論他是不是獬大人,他都是朕的骨肉至親,他未來繼承大魏也不是不行,對吧?”
“這…這……陛下說得沒錯。”
“這樣吧,你去和李秉文、高海公兩位愛卿商量商量,配合督天衛、東廠、御林軍全城搜捕海東青?!?/p>
“老臣遵旨?!?/p>
花卿檜恨的牙根直癢癢,狗屁的抓捕海東青,還不是想要對付司馬、馮兩家代表的南潯。
顯然這是南昭帝的陽謀,就像自己家茅廁堵滿了,他還不想掏糞,那就干脆把茅房門打開,讓整條街都惡臭,如果鄰居忍不住那就乖乖過來掏糞……
明明是自己的責任,但卻不要逼臉地推給自己三家,惡心的是,為了不讓南潯搶皇位,他們還必須得辦。
出了御書房,花卿檜氣得渾身顫抖:“這樣的陽謀南昭帝智商不夠,肯定是朱思勃,這抄襲狗誰不死,他都必須得死!”
督天司總部,衛淵找來天上人間的御廚,現場做菜,犒勞全體督天衛。
咚~
咚~
咚~
就在這時,督天司外,鼓聲響起。
所有督天衛放下酒杯,朝向大門口看去。
正常告狀,去找衙門就行,當初六扇門就是如此,擊鼓鳴冤,想告官先重打一百大板。
如今督天衛地位水漲船高,入門告狀的門檻也高了。
按照衛淵定下的規矩,所有冤屈都是官員所為,只要把督查百官責任做好,就等于從根源掐死冤假錯案……
而且督天衛人員不夠,也沒有多余的功夫去查普通案子。
當然如果冤屈太大,想告官不是不行,美女陪衛淵睡一宿,不美或是男人,就需要光腳過燃燒的木炭,赤身滾釘板,才有資格告狀。
衛淵放下酒杯,對老石道:“讓外面敲鼓的人進來!”
很快,一名二十多歲,雖不是南梔那種沉魚落雁,但也是大美人的女子走進來。
女子進門后,當即脫下衣服:“衛淵大人,草民有冤,規矩我懂,睡我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