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顯然此人對于疼痛的忍耐程度非比尋常。
敖嗷嘴角浮起一絲隱秘的笑意,因為他知道,敖花之所以會分心,是因為聽到了那只兔子的心里話。
敖嗷自然是不放心把敖嬌嬌一個人丟在山洞里,留了傳音秘寶彩箋書。若是敖嬌嬌敢說不喜歡他,他大概現在就回回去把人拖到洞穴深處,把她那瘸了的腿架在肩膀上,入到她身子里,逼她說喜歡。
這冷面心狠的小野種聽到了,兔子能不能活過今晚,尚是未知。
花兒用刀子將文文的毒敖卸下來,挑出里面的毒囊。
他一言不發,對傷口也毫不在意,敖嗷抱著看戲的心情跟著往前走,他沒見過敖花的內心,他想知道敖花會不會哭。
小兔子還不知道自己和可憐寶寶說的悄悄話被聽到了,見著他們回來,眼睛因為欣喜而睜大,又因為小妖王的傷瞳孔緊縮:“你,你受傷了!”
小妖王的醫術課業都是她做的,顯然就是沒有學到任何知識,傷口也不知道包扎,就這么赤裸裸地在那里招搖。
龍血強悍,肉骨生肌,他那兒雖然不再流血了,可露著好大一個窟窿,還是叫人心驚。
小兔子的耳朵抖了抖,從她的小布包里逃出搗藥臼。
花兒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折騰,忙得鼻尖冒出細碎的汗珠。
“不喜歡。”
她的聲音在腦海中浮起,好果決,好篤定。
果然是他單相思嗎。
花兒臉色有些不好看,既然不喜歡,為什么要來招惹他呢。
他向后微微一傾,躲開了她上藥的手。
“不必了。”
爛命一條,死活都無人在意。
注:
《山海經·中山經》記載:又東五十二里,曰放皋之山。明水出焉。南流注于伊水,其中多蒼玉。有木焉其葉如槐,黃華而不實,其名曰蒙木,服之不惑。有獸焉,其狀如蜂,枝尾而反舌,善呼,其名曰文文。